“老伯,我們來村子的事情,你們先別跟別人說。盜牛賊能夠這麼熟絡地來你們村子偷牛,說明肯定有人給他們帶路。這夥人也許躲在什麼地方盯著呢。”一直沒說話的羅長軍開口說話了。
“對對,肯定是有人給他們帶路。要是讓我們發現這個人是誰,非要把他的良心挖出來餵狗!”老漢憤恨地說道。
“汪汪!”鑽山豹表示抗議了。
老漢愣愣地看著鑽山豹,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明白這狗怎麼突然亂叫起來。
張叫花與羅長軍則相視一笑,朱凱勳倒是覺得奇怪。
老漢帶著張叫花一行又去了村子裡幾個丟了牛的牛欄。
待灶南村的人離開之後,羅長軍便問道,“叫花,能夠將這些丟失的牛都找出來麼?”
“不好說。先去半山村跟我爹他們會合。現在就要看掃山犬能不能將這周圍的山全部搜尋一遍。這些人牽著這麼多的牛可不這麼容易走遠。他們肯定是不敢走大路,不然的話,就會被沿路的人看到。所以他們只能從山裡走。但是郭伯伯的警犬卻又找不到蹤跡。這也實在太奇怪了。就算他們能夠用一些東西干擾警犬的追蹤,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痕跡完全隱藏起來。”張叫花覺得很奇怪。牛走過的地方是很容易留下痕跡的,畢竟牛那麼重的重量,隨隨便便都會在地上留下牛腳印。那麼一大群牛,盜牛賊不可能將所有的牛的痕跡全部隱藏起來。”張叫花對這一切還是有些想不清的。
“也對啊。我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就算這些人動了手腳,給我們的追蹤製造了障礙,但是他們總不可能將所有的痕跡全部抹掉啊。但是我們延伸搜尋,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那群人好像徹底消失了一般。難道他們能夠鑽到地下去?”朱凱勳也想起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消失?徐所長,你去問一下老鄉,看看山裡有沒有能夠透過耕牛的巖洞?”羅長軍連忙說道。
朱凱勳連忙跑了過去,沒一會便跑了回來,“羅縣長,沒有,山裡的巖洞都很狹窄,根本沒辦法過耕牛。”
“先去半山村會合吧。”羅長軍皺著眉頭,想了想,只能先將這些想法放到一邊。
張叫花一行趕到半山村的時候,在去往梅子塘的山路上邊的山裡,找到了早已經趕到的張有平等人。
幾十只趕山狗早像帶檢閱計程車兵一樣,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山林裡。朱凱勳是行家,只看了一眼這些趕山狗的精神面貌,就曉得這群趕山狗與當初他在警犬基地上的趕山狗已經脫胎換骨了。
“這才是真正的趕山狗啊。”朱凱勳讚歎道。
張叫花手一揮,所有的趕山狗全部跟著鑽山豹衝了出去。張叫花不知道鑽山豹用何種方式將它得到的資訊傳遞了出去。然後幾十只趕山狗立即開始在山林裡分散搜尋起來。搜尋到靠近灶南村不遠處山林的時候,終於有了發現。趕山狗發現了丟失的耕牛留下的痕跡。
“這裡腳印非常清晰,肯定是丟失的耕牛留下來的。好好找,一定要把它們的蹤跡找出來。”羅長軍說道。
朱凱勳看著那裡非常清晰的牛腳印,也是搖搖頭,“這座山我記得我們來過,怎麼就沒有任何發現呢?”
“你也不看看別人多少條狗,你才幾條狗。這麼大一座山,沒有這麼多條狗,根本不可能將每個角落全部找遍,再說你的狗不是著了人家的道了麼?這些人也真是夠鬼的,竟然專門挑不好走的路。”羅長軍笑道。
“是啊。沒想到讓盜牛賊從我們眼皮子底下跑掉了。”朱凱勳有些喪氣。
“這倒是談不上,人家早就跑出去不曉得多遠了。”羅長軍這一回倒是沒有繼續打擊朱凱勳。
找到了蹤跡,趕山狗立即一擁而上,順著蹤跡追了上去。
張叫花等人也連忙跟了上去,一直跟蹤到一條山澗之中。
“我說他們怎麼能夠把蹤跡掩蓋得這麼幹淨呢,原來到了這裡是跟著山澗走了!”徐金林恍然大悟。
“跟著這裡過去,就到了五溪市的石期河縣了。他們極有可能是將偷來的這一批牛放到石期河縣去了。”張有平對這裡比較熟悉。
“難怪我們在薪田縣內無論如何布控,也找不出他們的蹤跡。原來是這樣。”徐金林喃喃道。
“追!無論他們跑到了哪裡!我們也要追下去。這一次的盜牛大案是受到省裡的關注的,誰也不敢保護這群害群之馬。”羅長軍自然已經意識到,這群盜牛賊之所以這麼囂張,就是因為是跨區作案。由於兩地分屬不同的管轄區,溝通起來會有一定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