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再度‘自以為輕輕’的杵了杵她的傷口。
“啊!——”穀子瞪著眼珠子張著嘴,全身疼的一抽抽許久不能平復。
小猴兒急了,“哪兒不得勁兒你倒是說啊,哼哼哈哈嘛呢?”
“小爺兒,算咱求你了,咱不用你伺候了,成不?”穀子的小扣兒眼泛淚了。
小猴兒擰眉,咕噥著,“你傷成介逼樣兒,我再不伺候伺候你,我成嘛人了?”
“小爺兒……”穀子要哭了。
小猴兒又‘輕手輕腳’的扒拉下穀子的腦袋,“甭酸酸唧唧的,沒見著閻王你奏燒香吧你!”
腦袋費勁的別過來,透過窗子瞧著那外頭稀稀落落的雨,穀子的一隻眼兒到底的滑落了一滴‘委屈’的淚水。
小爺兒,我這沒讓刀砍死也早晚讓你‘伺候’死啊!
“主子,藥……藥能喝了。”
這時,梳著兩把頭的小丫頭春禧端著那碗跟她那完全沒長開的小臉差不多大的藥碗進來了,原就聽著動靜兒抽搭,待走進一看,才發現這小丫頭滿臉都是眼淚。
怕她給打了,石猴子趕忙接過藥碗,接過這丫還真是不負眾望,站那穀子跟前開始哭。
“啊……啊……”
是嚎,張大嘴完全不控制的那種嚎,不是嗚咽,不是抽搭。
甭說給石猴子哭的直塞耳朵,就連那全身沒勁兒,缺了半條命的穀子都給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