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兒終於火大的把他逮著,找了根兒繩子就給綁到了樹上,接著去隔壁佛堂點了根兒香,只要它朝她呲牙,她就燎它的毛,再呲,還燎,直到最後那猴子滿身多處冒煙,滿面驚懼的盯著眼前的恐怖女人,小猴兒才放了她。
至此,那猴子便服了她,只要小猴兒一個斜眼兒,它就嚇的呆若木雞,連馴都不用馴,便萬般乖巧。
而當晚僧格岱欽回來時,瞧見那個老老實實待在小猴兒腳邊啃她吃剩的骨頭的猴子,都是一個怔楞,可接下來,聽見小猴兒喊它的名字,簡直讓他哭笑不得。
她竟然叫它僧格帶蛆。
他想,她該是恨透了他吧,可不,用這種手段將她留在這裡,她怎麼能不恨他?
可你要非說她恨他,可以她的脾氣卻實不曾鬧過一次,也沒問過他一句外面如今是什麼情況,甚至她明知道隔著幾道牆便是睿王府,她都沒用過任何手段往那個院子傳過訊息。
僧格岱欽弄不懂她,或者說他根本也不想弄懂,因為這樣朝夕相處的時光,對他來說,是徹頭徹尾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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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回來太晚了,字有點少,遂:明天也更。
第廿七回 沉默是金悶爐沸 難得糊塗內波瀾
詞曰:枕上詩書閒處好,門前風景雨來佳,終日向人多醞籍,木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