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孤女,為了活下去,只能不停傷害自己……如果,如果我的母親還在世,看到我過得如此悽慘,該有多傷心啊!”
說著,她還抬頭看向卯兔和亥豬兩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我母親的畫像?”
亥豬心直口快道:“你知道,你可能不是納蘭正澤的孩子,你的父親另有其人嗎?”
納蘭語蓉一臉震驚地瞪大眼,顫聲道:“你?你說什麼?納蘭正澤不是我爹,那誰是我爹?”
亥豬正要說什麼,卻見卯兔一揮手,一道靈力打出。
納蘭語蓉很快昏了過去。
亥豬詫異地看向卯兔,卯兔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叫豬,就連腦子也跟豬一樣蠢啊?這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是聖尊的血脈,你看她有哪點跟聖尊像的?”
亥豬抓了抓頭,看著昏迷的納蘭語蓉一臉厭惡道:“那倒是,她身上有一股很臭的氣味,讓我覺得好討厭。”
“更何況,你忘了,聖尊的直系血脈眼睛一定是帶著紫色的。而且,這個人的根骨一看就是已經超過30年了,與當年的時間對不上,怎麼可能會是聖尊的孩子?”
亥豬眼中泛起一絲殺氣,“竟然敢冒充聖尊的孩子,該殺!”
卯兔卻一把攔住他,正要說話,房間中突然有一股強大的威壓氣息陡然降臨。
卯兔和亥豬想也沒想,直接回頭,單膝跪地道:“恭迎聖尊!”
雲天逸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房間中,目光落在納蘭語蓉身上,淡淡道:“今日有發現?”
卯兔應道:“是,聖尊。這個女子自稱是納蘭家的小姐納蘭紇溪,而且,她看到這張畫像時,說畫像上的女子是她的母親,叫做……安陵月。”
雲天逸原本一直神色冷淡的聽著,等聽到最後三個字,眉頭微微皺起。
安陵月,這個名字,他似乎在哪裡聽過?但因為記憶太過遙遠,所以一時想不起來。
雲天逸將這三個字在口中來回的唸了好幾遍,才微微垂下眼瞼,遮住了眸中洶湧的情緒。
那一夜的女孩,原來叫安陵月嗎?
“聖尊?”卯兔站起身,指向納蘭語蓉,“這個人說她是安陵月的女兒……”
第1778章 去世了
“她不是。”雲天逸冷笑一聲,眸中掠過一絲沒有絲毫遲疑的嘲諷。
是不是自己的血脈,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雲天逸手中出現了一團藍光,籠罩上納蘭語蓉的身體,尤其是頭部。
很快,納蘭語蓉的記憶一點點湧向他。
可是,僅僅片刻之後,納蘭語蓉的身上突然亮起一道紅光,竟然將雲天逸的藍光給彈射開了。
雲天逸瞳孔猛地一陣收縮,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竟然有人在這個女人身上動過手腳!”
卯兔詫異道:“聖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連您都不能對一個區區武者搜魂嗎?”
雲天逸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滅,彷彿有幽暗的火苗在燃燒,“有人在她體內元神中封印了一個陣法,一旦我搜她的魂魄,陣法就會將她的神魂完全毀滅。甚至,就算不是搜魂,只要這個女人說出封印相關的訊息,陣法一樣會啟動。而且,設下陣法的人會第一時間知道,是我出手了。”
卯兔和亥豬更加震驚,“聖尊,這小小的汨羅大陸,有什麼人設下的封印陣法,是連你都沒辦法破解的?”
雲天逸卻是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笑:“卯兔你不是說,十年前傳言,有個紅袍長髮,乘坐飛舟的男子,一揮手就抹平了納蘭家嗎?”
“能設下連我都破解不了的陣法,還喜歡穿紅袍的,在神域中,除了那傢伙,還有第二個人嗎?”
卯兔和亥豬齊齊身形一僵,眼中掠過一絲懼意,緩緩吐出幾個字,“大祭司衛子熙。”
雲天逸看向卯兔道:“你有問出來安陵月現在在哪嗎?”
卯兔緊張地看了雲天逸一眼,好半晌才低聲道:“聖尊,據這女子所說,安陵月小姐早在二十幾年前,生下少爺和小姐後就……就去世了。”
雲天逸身體猛地一顫,轉頭赫然瞪向卯兔,雙目中彷彿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燒,“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卯兔被嚇得渾身一個哆嗦,緊張地嚥了口口水,結結巴巴道:“聖尊,聖尊息怒。這是剛剛這個女子所說的。”
“可是聖尊,您……您應該知道的……您的血脈乃天之血脈,根本不是尋常女子能孕育的。如果沒有突破大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