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沒想到,這幾十起案子,居然也是這個龍昊做的。
“你想怎麼樣?知道我是警察,還不快乖乖束手就擒,坦白從寬,好好交代你的罪行!”周芸鼓足勇氣說出一套場面話,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儘管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可思議的事情讓她有點底氣,但是想到這一切都是龍昊一手導演出來的,心中不免又有些慌亂起來。
“哦,我想幹什麼?其實很簡單,你們兩個身上剛剛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我想給你們做個小手術,研究研究。”龍昊笑眯眯的說完,對著兩個女人抬了抬下巴,那黑人壯漢便一言不發的向兩人逼近。安玲緊張的縮在周芸懷中,她也看出來這兩個不是什麼好人了。“別過來!我是警察!你再靠近我就告你襲警!這可是很嚴重的罪名!”周芸護著安玲,被逼的不停後退,在黑人的壓迫下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興不起來,只能用這些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希望可以嚇退對方。走廊雖然很長,也有退到盡頭的時候,周芸和安玲兩人還是被黑人給逼到牆角,一人一拳打暈過去。
等周芸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臉朝下緊緊的綁在了一張手術檯上,脖頸處的束縛使得她一陣發暈。“醒了?彆著急,很快就到你了。”周芸努力把頭偏向龍昊,正好看到龍昊手中高速轉動著的專業開顱用骨鋸,一個被剝了頭皮露出了整個頭蓋骨的頭顱從龍昊的腰後顯露出來,看那長長的低垂著的頭髮,不是安玲是誰?周芸一下子緊張起來:“住手!你要幹什麼?快把東西放下!”龍昊嘿嘿一笑:“別叫了,萬一嚇到我,不小心把這女孩兒的腦子切成漿糊,那你可就成了殺人兇手了。”
龍昊拿著骨鋸的手異常平穩,他一邊小心的在安玲後腦勺的位置切割頭骨,一邊炫耀的說道:“我可是有豐富臨床經驗的外科醫生,這種開顱手術,我可是做過很多次,放心,不會出意外的。”很快,一塊十厘米見方的頭骨被龍昊用骨鉗輕輕的去了下來,失去了保護的腦組織脆弱的暴露在空氣中,龍昊搓了搓手,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手法,接著,他從一旁的器皿盤裡取出一根細長的金屬管,吸了口氣,閉上眼睛,將尖細的金屬管刺入了嬌嫩的腦部組織中。
過了有大約一分鐘,龍昊才如釋重負的睜開眼,金屬管也被他拔了出來,將管裡的東西滴入試管中之後,龍昊又在安玲的腦部滴入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然後又把揭開的骨頭合上,頭皮復位,這過程龍昊都做到小心翼翼,沒有出什麼意外。讓周芸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安玲的頭皮一被複位,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甚至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好了,該你了。”龍昊臉上的笑容在周芸看來實在和惡魔無異,“你打算這麼清醒著接受手術呢,還是讓我先給你來個麻醉?”“麻醉!”周芸下意識的回答,隨即反應過來,“你快放了我!”然後是一陣激烈的掙扎。龍昊哈哈一笑,一針強力麻醉劑已經推入周芸血管中。同樣一番剝皮開顱,龍昊又得到了幾毫升粘稠液體,將兩次取得的液體小心混合在一起之後,龍昊又照剛才的程式將周芸的頭復原,依然是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如果沒有目睹這個過程,你就算告訴某個人說周芸的腦袋被開過顱,他都會罵你撒謊沒有水平。
龍昊把兩次取得的腦組織液混合好,輕輕的搖動幾下,然後滴入了一滴紅色的液體,搖勻之後吸進針管當中,轉身拉開了另一張手術檯上的白布,這上面躺著的正是死了又活現在看起來又死了的倒黴蛋邢星。龍昊熟練的把針管裡的東西推進邢星的血管中,隨手把針管扔進垃圾桶,拍拍手脫下了沾滿鮮血的白大褂,緩步走出這個看起來比絕大多數醫院還要裝置齊全的手術室,一直站在門外的黑人大漢見龍昊出來,也不說話,和龍昊擦肩而過進入了剛剛血腥無比的手術室,開始他的收尾工作——送三個人離開。
………【第五章 回家】………
邢星覺得自己的頭疼的像是有專司打洞的蟲子在裡面拼了命的往外鑽,嗓子也乾的難受,撥出的氣息都似乎要燃燒起來。呻吟一聲,邢星總算從昏睡中醒過來,入目的是他非常熟悉的景象,這裡是他的房間,是他長大的地方,承載了無數個他人生第一次的地方。清醒過來的邢星覺得腦子裡空空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自己遺忘了。
門被推開了,一箇中年婦女端著個茶杯走了進來,邢星看到這女人,笑著叫了聲媽。李秀芳也就是邢星的母親嗔怪地瞪了自己的寶貝獨生子一眼:“死孩子,不能喝酒還喝那麼多,虧的你同學給你送回來,醉的人事不省的。來,趕緊先把這個喝了,要不胃該不舒服了。”邢星這才有了點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