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蕭平沒有用武之地,也不代表傑西卡對他的熱情有絲毫減弱。兩人每晚都在酒店裡翻雲覆雨。似乎要把數月沒見而積攢下來的熱情完全釋放出來。也多虧蕭平體格強健、傑西卡熱情似火,否則是絕對不可能如此夜夜笙歌的。
無論是對蕭平還是傑西卡來說,這幾天都是非常令人愉快的。不過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傑西卡的採訪結束了,必須要回紐約把這篇報道趕出來,這樣才能來得及在下一期的地獄廚房雜誌上發表。
雖然兩人都很想繼續在邁阿密過這樣雙宿雙飛的日子,不過誰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於是還和來的時候一樣,搭乘蕭平的私人飛機回紐約。
和來的時候不同,蕭平和傑西卡都知道這次回去後兩人又要暫時分別了。心情難免會有些低落,所以客艙內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就在這個時候,蕭平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蕭平剛接通電話,立刻聽到了沉悶的喘息聲,其中還夾雜著痛苦的呻吟。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提高聲音問道:“你是誰?”
“是我……”電話那頭的人說話了,雖然聲音有些嘶啞,但蕭平還是聽出來說話的人正是徐傑。
這有些反常的聲音讓蕭平心頭一驚,想起徐杰特殊的身份。不由得更是為他擔心,連忙焦急地問:“你怎麼了?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受傷了。”徐傑發出一聲痛哼,然後急促地對蕭平道:“現在我唯一相信的人只有你,你能幫幫我麼?”
雖然從來不承認徐傑是自己的大舅子。但蕭平確實把他當成好朋友。蕭平知道徐傑這人輕易不開口求人的,眼下他的情況肯定十分危急,肯定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了。
所以蕭平根本沒有遲疑。立刻就低聲問:“你在什麼地方,我儘快趕過去接你。”
在這種情形下徐傑也沒那個心情道謝。很快就對蕭平道:“我在南卡羅來納的查爾斯頓東郊,你先到了以後我們再約見面的地點。”
蕭平道:“好。我到了打你電話。”
徐傑連忙對蕭平道:“原來的電話不能用了,兩個小時以後我再聯絡你吧。”
聽徐傑這麼說,蕭平更為他的處境擔憂。不過他也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要多說廢話,答應了一聲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見蕭平神色凝重,傑西卡不禁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我的一個朋友遇到點麻煩,我要儘快趕到查爾斯頓去和他見面。”蕭平憂心忡忡道:“太晚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
其實查爾斯頓就在邁阿密和紐約之間,說起來還是離邁阿密更近一些。要是蕭平眼下乘坐的是航空公司的班機,就只能先飛到紐約,然後再回過頭來趕往查爾斯頓。這一來一往的至少要多用七、八個小時,等他感到很有可能連黃花菜都涼了。
好在蕭平乘坐的是私人飛機,他只是把需要緊急改變航線的決定告訴了機長傑拉德,後者很快就聯絡好了地面塔臺,重新制定了航線。在一個小時之後,飛機就在離查爾斯頓最近的機場降落了。
傑西卡擔心蕭平,本想留下來陪他的。不過考慮到和徐傑有關的事肯定非常危險,蕭平不但沒有答應,反而讓她繼續乘飛機回紐約去。看著蕭平如臨大敵的樣子,傑西卡倒也沒有硬要留下,乖乖地上了飛機繼續旅程。
看著飛機從跑道騰空而起,蕭平也暗暗鬆了口氣。眼下他要盡全力幫助徐傑,實在不想再分散精力照顧傑西卡了。
目前離和徐傑約好的見面時間還與將近一小時,蕭平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趕到查爾斯頓東郊去。這樣等和徐傑聯絡之後,就能儘快地和他見面了。眼下徐傑受傷了,也許幾分鐘的差別就能決定生死。
想到這裡蕭平不由得暗暗捏住了口袋裡的小玻璃瓶。這瓶子裡裝的是幾滴靈液,是他在飛機上的廁所裡裝進去的。蕭平之所以提前準備好靈液,就是做好了及時救助徐傑的準備。
查爾斯頓瀕臨大西洋,東郊地區更是就在海邊了。因為蕭平也說不出要具體到東郊什麼地方,所以計程車司機把他送到附近一處比較著名的旅遊景點。
這裡以地形崎嶇而著稱,靠近海邊的地方全是高聳的懸崖。海浪拍打在懸崖上形成大片白色水沫,看著確實有些動人心魄。
不過蕭平可沒心思欣賞風景,眼看離再次聯絡的時間越來越近,他也緊張地捏著電話,隨時準備著接聽徐傑的電話。
在約定時間過去幾分鐘後,蕭平的電話終於響了。鈴聲才響了一下,早就等得心焦的他就已經接通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