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向其他人走去。
眼下兒子的仇是不可能報了,還知道了信任的徒弟背叛自己的事實。更要命的是苦練了幾十年居然不是一個年輕人的對手,接二連三的打擊讓鄧鶴鳴有英雄遲暮之感,覺得自己真是老了。也許回八極門後。就該把掌門之位卸了,好好照顧殘疾的兒子才是正理。
看著鄧鶴鳴意興闌珊的樣子。蕭平也不禁感到幾分不忍,連忙開口叫住他道:“鄧掌門。你兒子的情況怎麼樣?”
鄧鶴鳴搖搖頭道:“骨骼受到了重創,走路是別想了,連做些稍微需要力氣的事都不行。這輩子算是廢嘍!”
“那也不見得。”蕭平笑道:“要是您相信我的話,我有七成把握治好鄧力。”
“真的?”鄧鶴鳴豁然轉身熱切地問蕭平:“你真有這麼大把握?!”
蕭平點點頭道:“至少七成。在治療之後,就算不能恢復到當初的情況,但和普通人無異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蕭平的話讓鄧鶴鳴不由得喜笑顏開。說心裡話他並沒有指望兒子能恢復到受傷前的情況,只要生活能夠自理就已經是意外之喜了。見蕭平說得這麼有把握,鄧鶴鳴的信心也足了,忙不迭地笑著向他表示感謝。
雖然鄧鶴鳴恨兒子不爭氣被人利用,但鄧力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這世上哪有父母不疼兒女的,最近幾個月鄧鶴鳴為兒子的情況傷透了腦筋,如今總算看到了一絲希望,自然讓他喜出望外。
“謝謝,謝謝啊,蕭小友!”鄧鶴鳴笑得滿臉都是皺紋,一個勁地對蕭平道:“這……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蕭平謙虛道:”鄧掌門,您也別這麼客氣了。鄧力本來就是我弄傷的,既然現在誤會揭開了,我治好他也是應該的,您再說謝謝就讓我羞愧了。”
“好,好,大恩不言謝。”鄧鶴鳴從善如流道:“那要不要我幫忙準備什麼藥材?我八極門也是傳承了數百年的門派,還是有些市面上難得一見的好東西的。”
蕭平笑道:“這些就不麻煩您了,我全都有準備。你只要把病人帶到我的農莊來,最多一個禮拜的功夫,我還你一個健康的兒子。”
“好,好啊!”鄧鶴鳴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過了一會才對蕭平道:“蕭小友,你這麼仗義的朋友我鄧鶴鳴交定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吩咐一聲就行,八極門上上下下一定全力以赴!”
兩人在這裡說得開心,可是急壞了不遠處的唐慶等人。唐慶看著另外兩個見證人,滿臉迷惑地道:“一會兇一會笑的,這是在搞什麼鬼?”
溫瑞平看了唐慶一眼道:“蕭先生既然請鄧掌門單獨說話,肯定是私事,我們就不要管那麼多了。”
沉默寡言的王德點頭同意:“正是!”
三人正說著話呢,蕭平和鄧鶴鳴已經回來了。
在所有人的關注下,鄧鶴鳴先向三位見證人作揖道:“感謝三位來見證我和蕭小友的這場切磋,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們不分勝負,這事就到此為止了。我決定和蕭小友化敵為友,今後他是我的好友,也是八極門的座上賓,請各位做個見證。”
唐慶等人本來就對蕭平很有好感,見他能和鄧鶴鳴化干戈為玉帛也很高興,紛紛笑著向兩位表示祝賀。
蕭平也笑著對三位見證人道:“感謝各位前輩的關照,小子今晚在蘇市花園飯店做東,還請各位賞臉啊。”
唐慶等人欣然應允,然後結伴離去。等這三人離開,鄧鶴鳴的那些弟子就開始有些不安起來。大家都想知道,為什麼來找蕭平討公道的師傅前後態度變化這麼大,只是和他打了一架而已,居然就變成好友了。
不過鄧鶴鳴是老派人士,才不會對徒弟們講什麼民主,更不會向他們解釋自己為什麼改變主意。他只是冷冷地看著有些激動的徒弟,很快就然眾人安靜下來,然後大聲道:“從此刻起,蕭平就是八極門的座上賓,也是我的朋友,你們見到他要執晚輩禮,得叫師叔,知道嗎?”
鄧鶴鳴這番話一出口,他的徒弟們更是大驚失色。這次本來是跟師傅來為大師兄報仇的,沒想到一轉眼就多出個師叔來。而且這師叔也太年輕了,在場有很多人的年紀都比他大許多,這讓鄧鶴鳴的徒弟們情何以堪啊。
一個和鄧力關係特別好的弟子忍不住大聲問:“師傅,那大師兄的仇……”
鄧鶴鳴大怒道:“別提那個逆子!八極門的臉差點都被他丟光了!幸好你們蕭師叔大人大量,答應出手給鄧力療傷,否則活該他一輩子躺在床上!”
旁邊的蕭平聽了鄧鶴鳴這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