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白的,而廣源一郎當然清楚這事肯定不是自己乾的,那最有嫌疑的自然就是毛利智也了。
毛利智也知道所有保安措施,自然可以避開監視。同時也只有他可以自由出入各處,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要把神骨轉移出去也非常方便。
蕭平的話就象推開了一扇窗,讓廣源一郎從另一個角度看待此事。本就生性多疑的廣源一郎越想越覺得毛利智也可疑,覺得有很大可能真是他自己賊喊捉賊。
看到廣源一郎的表情,毛利智也就知道社長在懷疑自己了。這讓他更加痛恨蕭平,一時之間竟然失去了理智。
“你誣陷我!”毛利智也怒吼著向蕭平撲去,想把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傢伙撕成碎片。
然而盛怒之中的毛利智也忘記了,自己根本不是蕭平的對手。雖然他撲向蕭平的姿勢氣勢洶洶的,好像勢不可擋的樣子。但蕭平只是漫不經心地一拉一推,就讓毛利智也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衝向放大殿中的桌子。
隨著“嘭”地一聲響,桌子被毛利智也撞倒,上面的盒子也隨之落到地上,盒子裡面東西全都翻到地上。除了那些灰白色的粉末外,一樣東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是什麼?”蕭平第一個撿起那東西仔細端詳,很快就不由得變了臉色。
這是個不停閃爍的小玩意,有一面全是精密的電子元件,另一面則銀光閃閃的光滑表面,兩根極細的金屬線向外延伸出來,看上去應該是高靈敏度的天線。
就算蕭平不是專業人士,也能猜到這是什麼東西,立刻大聲道:“竊聽器?!”
其他客人也全都看清了蕭平手中的小玩意兒,個個都是勃然變色。
要知道所有人可是都對著這隻小盒子祈禱過的,難免有些人會說出幾句心裡話來。如果是單獨祈禱自然沒什麼問題,但盒子裡居然有竊聽器,這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
有幾個客人也許是對著神骨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此時更是滿臉怒容,圍住廣源一郎大聲斥責。其他的客人雖然沒說出自己的秘密,但也都覺得心裡很不痛快,紛紛大聲抗議這種卑劣的行徑。
大殿裡很快亂成一團,完全沒有了之前莊嚴肅穆的氣氛。
“廣源,這事你必須給個解釋!”
“我還在奇怪這些人怎麼會這樣好心,讓我單獨向神骨祈禱,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就是,太陰險了!”
“快把竊聽到的錄音刪掉!”
客人們一面對廣源一郎推推搡搡,一面發表各自的看法,大殿內已經亂成一團。
在所有人眼裡,這件事明顯就是廣源一郎和毛利智也共同策劃的陰謀。其中廣源一郎自然是主謀,所以大家的譴責也都是針對他的。
混在人群中的蕭平也隨大流地抗議了幾句,同時在心中暗叫慶幸。這個竊聽器看上去非常精密,說不定還有跟蹤定位的功能。幸虧選擇了讓煉妖壺原地吞噬那根神骨,要是真的直接拿走神骨,恐怕此時已經被毛利智也人贓並獲了。
不過蕭平不得不承認,毛利智也居然想到要在神骨裡裝了跟蹤竊聽器,確實夠的上“膽大心細”的評語。然而眼下這事暴露了,那毛利智也就等於是往茅坑裡扔石頭——激起共憤了。
就在蕭平暗自慶幸的同時,客人們的情緒已經變得更加激動。廣源一郎和毛利智也被他們圍在中間,雙方甚至開始發生肢體上的接觸。
人群中的廣源一郎被推來推去,心裡卻是有苦說不出。憑心而論他對此事真是一無所知,全都是毛利智也搞的鬼。但在眼下這種情形下,這話說出來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想到這裡廣源一郎惡狠狠地看了身邊的毛利智也一眼,心中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廣源一郎的想法和別人不同,他可不認為毛利智也往裝神骨的盒子裡安竊聽器是對付其他客人的,這明明是針對廣源一郎本人的。想到毛利智也今後可能掌握自己的一舉一動,廣源一郎就感到不寒而慄。
從這方面來看,廣源一郎甚至對在轉贈儀式上出了意外而感到慶幸。要不是出了這樣的事,他現在可能已經開開心心地把竊聽器帶回家了。至於神骨究竟到哪裡去了,為什麼盒子裡只剩下一堆灰白色的粉末,這些事對廣源一郎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撫客人們的情緒,以免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在廣源一郎命令屬下當著眾人的面銷燬了那些監控裝置後,客人們的情緒終於平靜了一些。隨後廣源一郎竭力向客人們解釋,這是毛利智也私自的決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