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女人連番威脅,甚至說要停他的職!
本來就心情極差的袁榮國終於忍不住了,用橡膠棍指著張雨欣大聲道:“你知道什麼,他在七月八日凌晨的一起嚴重傷人案中有重大嫌疑,受害人已經指認動手的就是他!”
袁榮國的話也讓張雨欣大為驚訝,一時之間也不由得愣住了。
今天下午張雨欣鼓起勇氣打電話給蕭平,想為前幾天的事向他道歉。然而蕭平的手機無論如何都達不通,無奈的她只好打電話去農莊了。張雨欣也曾帶茉茉去農莊玩過,和王大炮他們還算熟悉,正著急的王大炮就把蕭平被警察帶走的事告訴了她。
張雨欣根本不知道警察為什麼會抓蕭平,只是知道這個訊息後就匆匆趕來。眼下聽蕭平居然牽扯到這麼大的事裡,她難免會有些進退失據。
不過張雨欣畢竟是職場女強人,很快就冷靜下來問劉軍:“指證蕭平的人叫什麼?”
按理劉軍是不能透露受害者的名字的,但他不想得罪看上去如此強勢的女人,想也沒想就答道:“許亮!”
聽到這個名字張雨欣心裡立刻亮得跟明鏡似的,她深深地看了蕭平一眼,目光中寫滿了愛意和感激。在這一瞬間張雨欣就作出了重要的決定,深深吸了口氣道:“我可以為蕭平作證,罪犯不可能是他!”
“為什麼?”袁榮國不甘心地問。
“因為……”張雨欣向蕭平微微一笑道:“那個時候我們倆個在一起!”
“什麼?!”
“不可能!”
袁榮國和劉軍同時大聲驚呼,兩人臉上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就連蕭平也暗自驚訝,忍不住向張雨欣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張雨欣只是對蕭平微微一笑,雖然她什麼話都沒說,但卻已經一切盡在不言中,蕭平瞬間就明白了,張雨欣這是想幫自己脫罪。
劉軍也開始認真起來,神色凝重地對張雨欣道:“你再說一遍!”
張雨欣毫不在乎道:“再說一百遍也行,那天晚上我和蕭平一直在一起,從晚上九點到第二天上午八點,他都沒離開過我!”
“不可能!”袁榮國大聲道:“據我們所知蕭平還是單身,怎麼可能整晚和你在一起?”
袁榮國實在是方寸大亂,才會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就連劉軍也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人家兩個成年人整晚在一起怎麼了?別說蕭平還是單身,就算他已經結婚了和其他女人過夜也不違法,只要其中不牽涉到金錢交易,警察也就管不著。
相對來說還是劉軍比較冷靜,很快就皺著眉頭道:“既然是這樣,為什麼蕭平之前說他獨自在家睡覺?”
此時的張雨欣已經下定決心要保蕭平,早就在心裡想好了藉口,立刻流利地回答:“我想……他是怕這事傳出去對我的名譽不好而已。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那天晚上九點到第二天上午八點,我和他一直都在我湖畔花園16號的家裡,根本沒有離開過!”
如果說剛才張雨欣還是隨口說蕭平和她在一起的,這次說得如此詳細,簡直就是明目張膽地和蕭平對口供了。劉軍和袁榮國都沒想到她的膽子這麼大,等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張雨欣這麼做也大出蕭平的意料。要知道張雨欣的身份特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今天張雨欣的證詞很快就會傳出去,對她的名譽還真是不小的打擊,不過為了蕭平,張雨欣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想到這裡蕭平也不禁有些感動,向張雨欣微微一笑道:“她說得沒錯,那天晚上我們的確在一起,只是我不想影響到她的名譽,所以之前一直沒說實話。”
劉軍還在做最後的努力,嚴肅地提醒張雨欣:“你要知道,作偽證是犯法的!”
“我自己就是法律碩士,不用你提醒!”張雨欣輕蔑地一笑道:“蕭平的嫌疑已經洗脫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張雨欣的話讓劉軍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讓蕭平走。今天的事居然弄到這步田地,也讓他感到有些憋屈。
不過要說幾人中最窩火的非袁榮國莫屬。原本以為板上釘釘的鐵案,莫名其妙地冒出來一個證人,就被蕭平給輕易化解了,這本來就夠令人不快的了。而張雨欣還口口聲聲說要袁榮國脫了這身警服,這就讓他更加生氣。眼看事情就要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袁榮國開始作最後的掙扎,瞪著張雨欣大聲道:“你作證也沒有用,我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怎麼能肯定你的證詞一定可信?這個人必須在這裡留滿24小時才能走!”
袁榮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