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平這句話一出口,身上的氣勢突然變強,雖然他的雙手還被銬著,但硬是鎮得袁榮國不敢輕舉妄動。劉軍眼見形勢越來越僵,在暗暗責怪袁榮國壞事的同時用比較緩和的語氣道:“蕭先生,我們只是找你瞭解一下情況,希望你能心平氣和地回答問題,那晚你究竟在什麼地方?”
“在家睡覺啊。”蕭平想也不想地回答。
劉軍立刻問:“有證人嗎?”
蕭平道:“我一個人生活,晚上睡覺哪會有什麼證人?”
“那就是沒人證明你確實在家睡覺咯!”袁榮國冷笑道:“蕭平,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坦白的好,也許我們還能寫上你認罪態度比較好,這也是減輕量刑的一個條件。”
蕭平面不改色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劉軍也被蕭平的態度激怒,慢慢地合上記錄本道:“既然這樣,我不妨就提醒你一下。七月八日凌晨兩點,花園小區9號樓的地下停車庫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故意傷人案。被害人叫許亮,他自己說在七月二號曾和你發生過沖突,地點就在兒童醫院,這點你不否認吧?我們懷疑這起嚴重傷人的案件,和你脫不了關係!”
“我是和許亮有過沖突。”蕭平知道這事無法否認,立刻乾脆地承認下來,不過很快就接著道:“這也不能證明傷人案就是我做的吧?以許亮那個尿性,和他發生過沖突的肯定不止我一個,你們憑什麼就把這件事往我頭上扣?”
聽蕭平這麼一說,劉軍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