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聽蘇雄說的原來是這事,蕭平也在心裡長長地鬆了口氣。原來蘇雄不是打算為女兒的事興師問罪,對蕭平來說絕對是件大好事。
在如釋重負的同時,蕭平也有些驚訝。他一直以為蘇雄當時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畢竟京城的一套四合院可是價值不菲,居然會被蘇雄拿來換一隻小小的首飾盒,這樣的事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蘇雄一再重提這件事,說明他確實是很有誠意的,這也讓蕭平十分心動。也許對別人眼裡,由整塊沉香木雕刻而成、還鑲嵌了極品黑珍珠的首飾盒是可遇不可求的極品,但對蕭平來說只要請人加工一下就能得到。能用這樣一隻首飾盒換京城的一套四合院,對蕭平來說無疑非常划算。
想到這裡蕭平也不遲疑,立刻笑著對蘇雄道:“和蘇先生說好的事我怎麼會忘呢,我可是一直在關心這件事情呢!”
蘇雄半信半疑地問:“是麼?”
“當然!”蕭平斬釘截鐵地答應一聲,然後詳細向蘇雄解釋:“您是識貨的人,自然也知道這首飾盒的手工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材料難弄。前陣子我一直在想辦法找材料,所以也沒和您聯絡。”
蘇雄當然知道蕭平說的是事實。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對,目前有進展了嗎?”
蕭平笑道:“您運氣不錯。眼下我已經找到了合適的沉香木,只等過了春節就請人開工雕刻了。眼下還少幾顆黑珍珠,不過也已經有訊息了,相信很快就能弄到手了!”
蘇雄高興地道:“這可真是個好訊息,小蕭你真是年輕有為啊,連這麼少見的材料都能弄到。”
蕭平謙虛地笑道:“我在南洋那邊有幾個朋友,這事全靠他們幫忙。”
如今這些珍貴的木材基本都產於東南亞,聽了蕭平的話後,蘇雄也深以為然地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也難怪了。等拿到這個首飾盒,也算是給晨臨置辦了一件嫁妝啦。唉,我這個寶貝女兒脾氣有些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嫁得出去呢!”
“故意的,這一定是故意的!”聽了蘇雄這番話,蕭平不由得在心中大喊:“哥們才不不接這話頭呢,誰接誰就是傻子!”
抱著這樣的想法,蕭平突然間就變得如泥雕木塑一般,牢牢地閉上嘴巴一言不發。蘇雄獨自長吁短嘆一陣。見蕭平一直沒有開口的意思,終於忍不住對他道:“小蕭啊,你和晨臨關係不錯,就沒聽到她提起這些事麼?”
“該來的果然還是來了!”見蘇雄主動提起這事。蕭平也不禁在心中暗歎一聲。
事到如今蕭平也沒法再裝傻了,只能老實對蘇雄道:“不瞞您說,蘇先生。其實我和蘇小姐……只是普通朋友。並沒有她在雷家婚宴上說的那種關係。”
蕭平好不容易把這句話說出口,然後緊張地看著蘇雄。在心裡暗暗思忖:“這位該不會以為我對他女兒始亂終棄吧,那樣的話可就糟了。唉。還是那句話,羊肉沒吃到,惹了一身臊啊!”
然而讓蕭平有些意外的是,蘇雄聽了他的話後並沒有流露出意外的樣子,只是苦笑著搖搖頭道:“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晨臨那丫頭是拿你當擋箭牌,只是想把王震氣走而已。這孩子從小脾氣就倔,長大以後就更是這樣啦!”
蘇雄的話讓蕭平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眉開眼笑地對蘇雄道:“果然是知女莫若父,還是蘇先生您瞭解自己的女兒啊!”
聽了蕭平的稱讚,蘇雄苦笑著搖頭道:“我這個父親當得可不夠格,在晨臨小時候我整天忙於工作,以至於……”
說到這裡蘇雄似乎非常感慨,停了下來無法繼續往下說,沉默了一會才搖頭道:“總之晨臨的性格會變成這樣,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本來氣氛還挺不錯的,但說到這個話題就變得有些沉悶了。蕭平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覺得再待下去會更加尷尬,於是起身向蘇雄告辭。
蘇雄也沒挽留蕭平,親自把他送到花園門口。在這裡他停下腳步,誠懇地對蕭平道:“小蕭,我看得出來,雖然晨臨和你不是戀人,但你絕對是她最好的朋友,否則這孩子也不會拉你來做擋箭牌。我希望……不,是請求你,如果以後晨臨遇到什麼困難,你又正好可以幫得上忙的話,請千萬對她施以援手。”
自從蘇雄事業有成之後,還沒有象現在這樣懇切地求過人呢。從他身上蕭平可以看出一個父親對女兒深深的擔憂,於是也鄭重地點頭道:“我答應您,如果真的發生您說的情況,我一定會幫蘇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