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更多的人則為蕭平的安全擔心。在他們看來蕭平居然敢貿然伸手觸碰冰山美女,就算是挨一耳光都算輕的,指不定生氣的蘇晨臨會怎麼對付他呢。
然而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是,對蕭平如此親密的行為,蘇晨臨居然沒有流露出絲毫反感的意思。事實上她不但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快,反而對蕭平微微一笑,俏臉上居然出現了幾分害羞的表情!
這情形讓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冰山美女居然會對一個男人羞澀的微笑,這完全顛覆了眾人心中的觀念。這一刻彷彿剛剛有人告訴眾人,在某地發現了活恐龍一樣,把他們都給弄傻了。
不過蘇晨臨很快就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看了眼發呆的眾人冷冷道:“都愣著幹嘛,沒有事情可做了嗎?”
被蘇晨臨這麼一說,大家才緩過神來,連忙裝模作樣地去忙各自的事情去了。不過眾人看上去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不少人在工作的同時還偷偷轉過頭來打量蕭平,彷彿想弄清楚這個東方男子是靠什麼征服冰山美女的。有兩個年輕人還悄悄向蕭平豎起了大拇指,以此來表達對他的欽佩。
對這兩個友好的年輕人,蕭平也報以點頭微笑,就算是打過招呼了。他在不在乎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徑直來到水池邊向裡面望去。
清澈的池水中,一條白鰭豚正在緩緩地游來游去。這條白鰭豚的體長不超過兩米,在蕭平眼裡長得和海豚差不多,就是嘴巴的部位更短,讓它看上去有些可笑。白鰭豚時而浮上來,將位於頭頂的鼻孔露出水面呼吸,時而下潛到一兩米的深度,在水中緩緩地遊動。
蕭平觀察了一會,忍不住小聲對蘇晨臨道:“白鰭豚看上去不太精神啊,和我上次走的時候比差遠了。”
聽了蕭平的話,蘇晨臨忍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還好蕭平說的是中文,旁邊的其他人都聽不懂。如果他的這番話給別人聽到了,肯定會被眾人鄙視的。
“白鰭豚不精神,是因為它就要分娩了啊。”蘇晨臨同樣用中文小聲向蕭平解釋:“最近兩天白鰭豚的運動量越來越小,而且動作也更加遲緩,我懷疑離分娩的時刻就在眼前了。”
看著憂心忡忡的蘇晨臨,蕭平不禁小聲道:“這可是好事啊,為什麼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蘇晨臨看著水中的白鰭豚道:“我擔心這條白鰭豚會難產,眼下已經表現出一定的症狀了。”
“難……難產?”蕭平驚訝地看著蘇晨臨,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蘇晨臨看了眼大驚小怪的蕭平,皺著俏眉小聲道:“所有的哺乳動物都會出現難產的情況,只是水生哺乳動物難產的危險性更大,幼崽如果無法在短時間內順利脫離母體浮到水面呼吸,有很大機率會溺水而死。”
雖然在仙壺公司也出產不少動物製品,而且號稱都是蕭平參與培育的,不過他了解的動物學知識確實沒有多少。聽了蘇晨臨的這番話,蕭平才恍然大悟,於是試探著問:“既然懷疑會難產,為什麼不提前準備解決這個問題啊,比如給它做個刨腹產什麼的?”
蘇晨臨輕嘆一聲道:“我也和同事們討論過這個問題了,但是這樣做的危險性也非常大。之前誰都沒有給白鰭豚做過類似的手術,根本不知道這種動物對麻醉劑的反應會怎麼樣,也不清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如果說單純難產基本只會威脅到幼崽的話,做手術很可能還會危及到母體的安全。”
聽了蘇晨臨的這番話,蕭平也不多說什麼了。在動物保育方面他就是個徹底的門外漢,還是少說多看,多聽蘇晨臨這樣的專家意見比較好。
就在蘇晨臨話音剛落之時,水池邊另外幾個工作人員突然大聲嚷嚷起來。蘇晨臨連忙向池中的白鰭豚看去,立刻臉色一變道:“開始分娩了!”
蕭平也精神一振,連忙向池中望去。只見白鰭豚在水中竭力扭動身體,看上去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隨著白鰭豚的扭動,一縷鮮血也流進水裡,然後迅速擴散開來。母白鰭豚不安地在水面游來游去,身後則拖著一條明顯的血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鮮血越來越多,讓池水也變得沒有之前那麼清澈了。最後還是眼尖的蕭平首先看到,一個小小的腦袋從母白鰭豚的體內鑽了出來。
看到這情形的蕭平也非常高興,連忙對身邊的蘇晨臨道:“是順產,我看到腦袋了,腦袋出來了!”
然而聽到這個訊息的蘇晨臨似乎並不高興,她緊皺雙眉大聲道:“這下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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