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種語氣對蘇晨臨說話,也就是現在兩人的關係不一樣了,他才會表現得這麼親密。
不過蘇晨臨似乎對蕭平的態度有些不太習慣,遲疑了一會後才醒悟過來自己似乎也該說些什麼,於是也磕磕絆絆地道:“嗯……我,我也是!”
雖然蘇晨臨這句話說得有些勉強,不過蕭平已經非常滿意了。能讓冰山美女說出這樣的話,除了他蕭平之外沒有第二個人辦到,絕對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想到這裡他也忍不住笑了。
不過蕭平也知道,和蘇晨臨開玩笑點到即止就行,所以他很快收起笑容問道:“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事吧?”
見蕭平的語氣恢復正常,蘇晨臨也沒有剛才那麼尷尬,恢復了平常冷冰冰的口吻道:“你答應過我的事,還記得嗎?”
“我答應過你的事?”蕭平腦子一轉立刻就知道蘇晨臨說的是什麼,立刻向她保證道:“當然記得啦,說吧。什麼時候出發去救助那些動物?”
見蕭平果然記得曾經的承諾,蘇晨臨心裡也甜絲絲的。她在打電話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如果蕭平忘記了這件事,就立刻結束通話電話再也不和他聯絡。今後永遠不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
不過事實卻是蕭平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蘇晨臨的感受當然完全不同了,不由得放緩語氣道:“我打算這個月二十號出發,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你的日程能安排得過來嗎?”
以蘇晨臨的脾氣性格,主動問蕭平的日程問題,著實非常不容易。這說明她也是真心為蕭平著想的,否則根本不會想到這些。
蕭平最近也確實沒有什麼事,於是他立刻對蘇晨臨道:“既然是陪你去拯救動物。沒時間也得擠出時間來啊!日程問題你不用擔心,只要把見面的時間地點告訴我就行!”
蕭平的話也讓蘇晨臨心中有幾分感慨。她是蘇雄的女兒,自然知道大公司老闆的日程有多緊。而蕭平想都不想就表示會陪自己去拯救動物,這件事也讓蘇晨臨非常感動。
然而冰山美女並不善於表達感情,所以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道:“我想訂二十號從申城浦東機場起飛的飛機,等確定航班後再告訴你確切時間。”
“不用那麼麻煩啊。”蕭平笑吟吟地道:“可以坐我的飛機去,這樣既方便又輕鬆。”
蘇晨臨拒絕道:“不行,還有其他同事跟我們一起去的。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
既然蘇晨臨這麼說了,蕭平也不反對,立刻點了點頭道:“行,我二十號一定到申城。咱們到時候見。”
“到時候見。”蘇晨臨淡淡地應了一聲,遲疑片刻後又加了一句:“我等你!”
雖然蘇晨臨已經掛了電話,但蕭平還在得意地傻笑。剛才蘇晨臨最後那句“我等你”。分明隱藏著她對蕭平的牽掛和情感,也讓蕭平聽得十分舒心。覺得冰山美女其實也有溫柔的一面,只是別人沒有發覺而已。
不過蘇晨臨的電話也提醒了蕭平一件事。他答應蘇雄做的沉香木首飾盒,到現在都還沒影呢!
如果是在以前,蕭平並不介意讓蘇雄多等一陣子。畢竟高品質的沉香木可不好找,蕭平一句“正在找材料呢”,就足以堵住蘇雄的嘴了。不過現在蘇晨臨成了蕭平的女人,他對這件事自然不會象以前那樣抱著無所謂的態度,而是應該儘快準備好沉香首飾盒,也算是給事實上的老丈人一個交代了。
想到這裡蕭平按下了座位旁邊的通話按鈕,對機長道:“傑拉德,能不能現在安排一條去大馬的航線,我要去處理一些急事。”
“請您稍等,蕭先生。”傑拉德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我聯絡下航線看看。”
蕭平並沒有等待太久,傑拉德很快就告訴他,爭取到了一條前往大馬的航線。這讓蕭平非常滿意,立刻命令飛機改變航線,往大馬飛機。十多個小時後,灣流G650終於在吉隆坡國際機場降落了。
蕭平之所以要來大馬,是因為上次幫忙雕刻沉香木首飾盒的那位木匠就是大馬人。說起來這位木匠也是個木雕高手,蘇丹建造新宮殿的雕刻工作,就是由他主持完成的,在當地有非常高的聲望。蕭平能請得動這位雕刻大師給自己幫忙,一是有蘇丹和林祖康的面子,二也是他提供的材料實在太稀有了,令這位已經對雕刻入迷的大師根本無法拒絕。
來到大廬後,當晚蕭平就住在自己的別墅裡。趁著別墅晚上沒有其他人的機會,從煉妖壺裡挑了一棵沉香樹砍下來放在院子裡。
因為這次是給蘇晨臨做首飾盒,所以蕭平在選材時也非常用心,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