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邊小跑著向校門口跑去,他要第一時間趕到總部,至於李常寬的事情稍後再說,事情總有個輕重緩急。
“有工商稅務這一塊的,還有衛生和質檢這一方面的,三方是一起來的,看樣子像是約好了,應該是來打麻煩的,所以張天傲也不敢動手趕人。”
荊傲的速度很快,就這麼一會工夫,已經跑到了校門口,攔住一輛計程車鑽了進去,但他的電話一直沒有掛,嘴裡有些怒道:“不管幹什麼,敢找麻煩一律打出去,不用給他們面子。”
如果是換了一般的公司,還真就被三方一起的陣勢給嚇住了,但荊傲可根本沒有拿這三方當盤菜,真的激怒了他,暴起傷人也是很有可能的。畢竟以荊傲這種年齡,就算修養再好,一旦被激怒的話,雷霆之怒可是比誰來得都強烈,何況他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既然能將對方一次解決,幹嘛藏著掖著玩悶騷?
“這不太好吧,對方說話很油,雖然明顯是來找麻煩的,但咱們找不到動手的理由啊。”
荊傲有些不悅道:“那這樣吧,你先穩住他們,等我去了再說,我倒要看看,這幫混蛋是向誰借的膽子,敢跑我的地方撒野了。”
等到荊傲結束通話電話後,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前天飛虎幫才剛來鬧過一場,這件事情至今還沒一個定論呢,現在一幫打著官面旗號的垃圾又來找麻煩了,俗話說閻王好鬥,小鬼難纏,真要叫這幫子傢伙吃死了,想不從身上掉塊肉下來,也別想把這件事抹過去。不過荊傲既沒有想把事情如此輕鬆的就抹過去,也沒有想著從身上掉塊肉下來,而是想著讓對方付出慘痛代價的心思。
想想如今荊傲也從地府回來有大半年了,這段時間的經歷只能用戲如人生來形容其中的精彩程度。這段時間裡,上至將軍下至局長,都因為想找他的麻煩雙規的雙規,下馬的下馬,一些大人物都知道了荊傲的背景強大,一般沒有必要的話,是不會再和他過不去的。可是現在倒好,一幫無知的傢伙反而跳了出來和自己過不去,這怎能讓荊傲不氣?想到此,一時間有些氣悶的荊傲坐在計程車後排陰著一張臉,雙目不時放著寒光四處掃射著。
感覺到荊傲的異常,那出租司機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一臉認真道:“年輕人看開點,現在的世道就這樣,當官的比當土匪的還兇,忍忍就過去了。”
荊傲沒有說話,如果他是一般的老百姓,確實就像這個司機說的那樣,除了忍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但如今的荊傲,不會為了任何事情去忍耐,因為他擁有著讓一切不和諧變成和諧的實力。
在荊傲的催促下,計程車司機一路上除了不敢闖紅燈之外,基本上是遇車超車,半個小時後總算停在了金保利大廈前。
快步乘電梯來到十六層的掌控總部,還不等他進到裡面,遠遠的就聽到一個傢伙打著官腔道:“總是要查一查的,要不然我們這些人民的公僕,接到舉報不琮核實一下,對不起納稅人啊。”
聽到這句話,荊傲的火氣猛得躥了上來,直接躥到總部門口吼道:“操你媽的,是誰給你的權力跑來老子這裡裝逼,他們是納稅人,老子就不是了嗎,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的話,就算送你進醫院待著,這個罪你也白受了。”
一路上荊傲被今天連連遇到的事給氣壞了,先是車被拖走了,接著又跳出這麼一幫垃圾來,現在怒氣憋到了頂點,又聽對方那大言不慚的聲音,這時終於找到了發洩的機會。
荊傲猛然間的大吼,倒是把那個說話的傢伙給嚇了一跳,轉頭向著身後看去,這時候雙方彼此算是正式見面了。
荊傲看到的是,是一個長相平常,有些瘦麻桿味道的男人,大約有三十來歲,身邊跟著兩個一看就是‘蓋世太保’型別的腿子,一臉恭敬的站在他的背後,看來這三個人應該屬於三方中的一方。
除此之外,荊傲也注意到了另外的兩方,他分別都是三個人,一個個拽得二五八萬似的,見到荊傲居然敢罵他們,那傢伙一張瘦臉皮抽動兩下道:“你是誰,知道在和誰說話嗎?”
荊傲冷冷的掃了三方人一眼,這才走到孫開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態俯視道:“我是誰並不重要,反而你們是幹什麼的,來我的公司有什麼事嗎?”
“這裡你做主?”這個傢伙的眼力勁還算不錯,一眼就看出荊傲的不同尋常,因此試探的問道。
“廢話,我不做主能坐在這裡嗎?”荊傲並沒有跟對方和顏悅色的說話,反正是來找麻煩的,儘早撕破臉皮,他沒有這個工夫和對方來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