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深厚,但剛才所露的那一手輕功倒極是高明。又心嘆道:“王語嫣練武,果然是非同一般呀!”
慕容復見自己人來齊,朝武龍笑道:“武龍兄好靈敏的耳力!”說話間,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風波惡等人漸漸往兩旁散去,意圖包圍武龍,斷其逃脫之路。
武龍卻是壓根沒想過要逃,因此雖瞧見了鄧百川等人的動作知他們的意圖,卻是也不在意,只看著慕容復笑道:“慕容兄被我義兄父子追捕,整日東躲,這藏匿的本事卻是見長了。我若不是耳力靈敏,怕是還不知道慕容兄在後隨著做那跟屁蟲呢!”
慕容復聞言忍不住面色一變,還未發作,那風波惡已舉刀指著武龍喝罵道:“姓武的,你嘴巴放乾淨點!”包不同笑道:“姓武的,你這陰損人的本事倒有向你包爺爺看齊的潛力,不若你來叫老包一聲‘爺爺’,老包便把口裡這點本事傳你!”
武龍斜了包不同一眼,道:“就憑你那點微末道行,也敢常掛在口上誇誇自談,當真是不知自己有幾分幾兩重,毫無自知之明。你沒自知之明也就算了,你蠢也不全怪你,只能怪你爹媽生的不好。但你卻還蠢到經常拿自己的愚蠢出來顯擺,自以為是地當聰明,就當真是蠢到家了。狗,果真是改不了吃屎呀!”
包不同聞言心頭大怒,卻是反哈哈笑道:“一人正在滿嘴放屁,公子爺、王姑娘、三位兄弟,你們卻是瞧見了沒有?”
風波惡笑道:“瞧到了,果然是很臭!”
鄧百川也附喝道:“嗯,當真是很臭!”公冶乾未語,王語嫣低頭瞧著地面,慕容復則是一臉嘲笑之色。
武龍聞言卻是一笑,介面道:“嗯,狗放的屁果真是好臭!”他先前說包不同“狗改不了吃屎”,現下又說狗放屁,自是指的包不同這條“狗”。
包不同心下又怒,正要反駁,那邊慕容復卻是向他打了個眼色讓他暫住嘴。他平常雖愛頂撞人,但該收斂的時候卻也知收斂,且慕容復又是他主子,當下便朝武龍微哼了一聲,未再說話。慕容復朝包不同暗點了點頭,轉過來瞧向武龍,拱手道:“武龍兄,你拿我慕容家的東西不知可否還來?”
武龍奇怪的道:“慕容兄,我卻是拿你慕容家的什麼東西了?”
慕容復面色一凜,道:“武龍兄心知肚明,便不要裝湖塗了吧!”
“我是真的不明白!”武龍搖了搖頭,又笑問道:“不知慕容兄是哪隻眼睛瞧見我拿你慕容家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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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冷哼道:“武龍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如今在武林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卻怎地行這種無賴行徑!你修煉的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全部都是我表妹的外婆李秋水的,你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卒,吸取他人功力修煉到如此境界,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
武龍倒是一愣,想不到他說的竟然是這件事情,他怎麼知道?是了,上次我和李秋水交手,雖然用的是烈陽真氣,但本質上是北冥所化,其他人無法分別,身為絕世高手的她自然能夠,而自己又不是無崖子的弟子,那麼從何學來的北冥神功自然可以想到,只是慕容復知道我的武功,竟然還敢來攔截我,如此有恃無恐?難道僅僅是漲著李秋水撐腰?不對,一定有什麼陰謀之處。
“哼,公子爺!他本來就是個無賴,你卻還當他是個什麼人物嗎!”慕容復話音剛落,包不同又已介面道,不放過任何一個話裡打擊武龍的機會。不過他說這句話時,位置卻是已不在原先的位置,而是偏移了一些。其他三人也都偏移了一些,這四人已是趁著慕容復與武龍說話的功夫完成了對武龍的包圍,各自手握兵刃小心戒備著以防武龍突然發動攻擊。
武龍已懶得理包不同,只當是狗吠。看了看天色,已是黃昏,太陽已下山。此地密林前,樹影籠罩之下,顯得更陰暗了些。
“鏘”地一聲,寒光一閃,慕容復掣出腰間長劍,直指著武龍,冷聲道:“武龍兄,你若肯歸還你拿去的東西,咱們便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就此揭過。你若執意不肯歸還,少不得在下卻是要得罪了!”
他知武龍武功高強,剛才在擂鼓山谷中,更知他武藝又有長足長進,比之上次在杏樹林與自己比武較技之時高明瞭許多。暗忖自己一人絕不是他對手,便是與鄧百川等人五人齊上,也沒有絕對把握。因此便先言語相問,希望武龍能看出他們這邊人多勢眾,心下懼怕,他說武龍交了《北冥神功》出來,此事便“就此揭過”,是給了武龍一個存活的希望,讓他交了保命。實際上他心裡打的主意卻是,武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