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孰知碧夜追的太緊,根本沒有機會。
碧夜眨了眨眼睛:“羅迪先生?”
所有計策都不成,慕容天干脆耍潑皮:“哎呀,總之我是不想去拉,那種無聊的宴會,每個人都是戴著虛偽的面具,掛著應酬式的笑容,口不對心的互相奉承拍馬,我最討厭不過了!”
碧夜有些無奈,這個羅迪耍起流氓來,自己就是再強的語言藝術也沒用了,況且他說的也確實都是事實。上層人士間的宴會,大部分就是這樣:虛偽,做作,無聊。想不到這男子原先雖身處無職的最下層,對上層社會看的還是瞞透徹的,碧夜又對慕容天有些刮目相看了,因為他隨時都會給人驚喜。
不過宴會的事情她還是得繼續努力,無奈地嘆了口氣,碧夜幽幽道:“羅迪先生,你真的就不能看在碧夜的面子上,委屈一下嗎?”
慕容天狠著心不管她的怨婦目光:“我是愛莫能助,碧夜小姐請另行尋覓更為適合之人吧。”
碧夜忽然又笑了:“羅迪先生,別忘了,當初在風靈鷺上,你可是對碧夜無禮過呢,就當是賠償,好嗎?”
慕容天愕然:“我什麼時候對你無禮了?我雙手可是規規矩矩的啊。”
碧夜咬著下唇道:“你雙手是規矩,不過有個地方可不規矩啊,都頂……頂到人家後面了。”她就是再豪放,說出如此露骨的話後臉也全紅透了。如果不是迫於無奈,她也不想重新提起。
慕容天知道她說的是哪個地方,訥訥道:“這個,這個嘛。”事已至此,他決定將無恥進行到底,厚顏道:“那是我兄弟擅自行動,不聽指揮的,與我可是無關啊。”
碧夜聞言差點就氣暈了,想不到還有如此淫蕩的人,以這種藉口推卸責任,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