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前幾天剛回來呢,聽說你也要出國了,正好讓他跟你傳授傳授經驗。”
被拉皮條的向日嶽人呢,背閒適地靠著,漫不經心地玩著筷子,偶爾抬頭看一眼,玩世不恭中偏偏透著一種要命的性感。
女孩子看看向日嶽人,笑笑,“今天就不打擾了,朋友還在等我,不過如果我下次找學長幫忙,學長可不許推脫哦。”調皮地眨眨眼,非常識大禮地退出了包廂。
“嘖,現在的女孩子!”瀧搖著頭感嘆——真是會做人,其實說起來,這裡面除了津田,其他人根本就不認識這女孩兒,他們上高中那會兒,估計那女孩還只是國中,等上了高中,他們又全都畢業了,真沒什麼交情,可這女孩兒硬能將唯一單薄學長學妹關係利用到最大限度,不簡單吶。
“不錯,冰帝這屆的女孩兒我看著還行,模樣、身材,都蠻勾人。”
“何止,還彈一手好古琴呢!”津田用腳踢踢懶洋洋的向日嶽人,“怎麼樣,談談感想。”
向日嶽人看著他們不說話,彎嘴一笑,可比那剛進來的女孩兒勾人一百倍,可,他那些狐朋狗友都明白這意思:不怎麼樣,沒興趣。
“咳,向日眼界兒就是高,我覺得還行吧。瞧咱春遲妹妹對你可有意思著咧,咱這這麼多人,可就你入了她的眼。”
“我也覺得一般般吧,模樣還行,就是世故了點。”瀧在一邊插嘴,“現在的女孩總欠缺著一股子天真爛漫。美則美矣,可惜都不懂得收,太鋒利,傷人。女孩子的美嘛,收放自如才是極品。你可以跟她談《詩經》,談肖邦舒伯納,你也可以對著她講葷段子而不會挨巴掌,可以對著佛祖做 愛而不覺得下流——就從這方面來說,這姑娘連小葉子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咳,終究有緣無分吶,原來以為向日把她寶貝得跟什麼似的,怕是要認真了,誰知道一轉頭就去了法國。”
“呵,嶽人他還沒玩夠呢!哪那麼容易被拿住?”
“也是,不過說真的,那葉更生,確實不錯,看著乖乖巧巧的,可——夠味兒。她還有個雙胞胎弟弟吧,前一兩年我那在伊頓唸書的表弟,假期一回來就張嘴閉嘴葉重陽怎麼樣葉重陽又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偉事兒,把他當偶像來崇拜。嘖嘖,這兩孩子養的,真不錯,就單瞧這名字,更生,重陽——大氣!我就想這麼個精怪的孩子肯定不是一般家庭出身,可還真沒想到,這麼大來頭。”
這邊他們談得興致蠻高,事件的關鍵人物向日嶽人卻像是局外人一樣地懶懶地撐在椅子上,聽著,聽到某些地方,也一起笑,彷彿,真的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飯後消遣,“海上”的經營者確實有點商業頭腦,知道飯後的娛樂專案是一筆很大的進項,在地下一層開闢了一個集酒吧、KTV、遊戲室於一體的大型娛樂場所。幾個人很有默契地走到桌球區,這是他們的傳統,打上幾桿,就當飯後消化。
“來來,嶽人,來一局,看看你時隔三年有沒有荒廢身手!”忍足扔給向日嶽人一根杆子,發出邀請。
“這麼迫不及待地想重新整理你的失敗記錄嗎?”向日嶽人的嘴巴也毒,漂亮的眉一挑,“放心,絕對能讓你如願挨宰。”
“那麼來點彩頭。”津田提出建議,“今兒向日剛回來,咱也不玩什麼花頭了,來點簡單的。輸的人要無條件地聽從贏的人的吩咐,做一件事,時間在十分鐘之內,範圍嘛,就在‘海上’內好了。”
這彩頭簡單又刺激,誰都沒有意見。
其實忍足和向日的水平相當,可今天向日的狀態了得,第一局就只用了一杆解決了,忍足願賭服輸,按向日的要求上酒吧內的小舞臺,吼了一首日本著名民歌《花》,就差被啤酒瓶轟下臺了——沒錯,別看忍足侑士一副人模狗樣的樣子,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音痴,一個調子能拐十八個彎,最後拐得人暈頭轉向,十匹馬都拉不回來,殺傷力暴強。
忍足侑士還是十分鎮定地將整首歌唱完,然後笑得異常燦爛地走到已經笑得打癲兒的那群人面前,陰險地開口,“咱們繼續。”
連輸了三局,向日嶽人也毒,他什麼也不要求,就要忍足上臺唱歌,臺下的人現在一看見忍足上臺就開始躍躍欲試地準備丟雞蛋,忍足幾乎將面子裡子都丟盡了,總算贏回一局,這回氣氛白熱化了,都睜著眼看忍足怎麼報復。
忍足笑得十分溫柔,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那就跟從現在開始進‘海上’的第三個生物法式舌吻三分鐘吧。”
轟一下,全鬧騰開了,這話絕了,你想想,第三個生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