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動才是真的。”說著伸手解開她外衣的紐扣和繫帶。
李月瑤渾身無力,恨自己身體不爭氣,秀眉緊促,語氣變冷道:“你放不放手,即使被你這樣得逞,月瑤也是至死不從。”
龍天羽聞言一呆,慾火頓時被澆滅,從她嬌體上撐起坐直身子,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同時激起了男人傲氣,轉頭不再看她,淡淡道:“原來你並不愛我,對不起,是天羽會錯了意,不過關於我的私事全是機密,除非是我最親近的人,否則是不會告知外人的,因為關乎到義軍的前途和家族的命運!夜深了,如果小姐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
李月瑤淚珠唰唰落下,芳軀一震,起身推了他後背一下,哭著喊道:“龍天羽,我恨你!”轉身一陣香風遠逝,奔出了房外。
龍天羽原本高漲的情緒低落到極點,但轉念一想,不一定所有欣賞自己的女人都會愛上自己,有了婉兒、詩詩、姬兒幾位絕世美女為妻已是上天開恩了,貪心不足反而患得患失,不夠盡情瀟灑的享受生活。
想明此理心中豁達許多,更加地思念妻室,起身迅速來到詩詩的房門前,二女雖熄燈就寢,但輾轉難眠,正摸黑躺在床榻上竊竊私語,聽見扣門聲,以為是郭府的家將,不耐煩道:“誰呀?這麼晚了!”
龍天羽又好氣又好笑,低聲道:“你們的夫君,快開門,不然我要著涼了。”
二人聞聲愕然半晌才會意過來,張倩喜道:“是相公,倩兒去開房門,詩姐點著燈。”
柳詩詩恩了一聲,也是充滿歡喜之情,與她們適才的反應態度當真天壤之別。
張倩披上外衫,開門將他迎了進房,柳詩詩也點亮了燭火,二女好奇地盯著龍天羽瞧個不停,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怎地半夜忽然跑來敲房門。
龍天羽不想在提今晚的事,苦笑道:“誰也不許發問,乖乖脫去褻衣陪為夫睡上一覺。”二女臉頰紅暈,尚未吐言,便被他摟上床去,須臾喘息纏綿、陣陣歡愉的呻吟聲激烈傳出,三人裸身熾烈地伐坦著,感受著銷魂的愛戀。
香閨恢復寧靜時,二女早已如爛泥般香甜睡去,龍天羽被她兩人粉臂玉腿纏著牢緊,伸手在被子內撫摸愛妻光滑肉致的胴體,心情逐漸平靜,想起許多端倪,那個黑衣人分明就是項羽,他為何去偷聽呢?難道也信不過李園和項梁麼?最後項梁所說懷王后裔的秘密,難不成其中有什麼驚天的陰謀?
第七卷 突如其來 第五章 反客為主
翌日醒來,龍天羽不想驚動熟睡的二女,實因昨晚一輪發洩,使這兩個妮子得逢甘露,承受了不少載荷,腰骨估計也不聽使喚。
龍天羽脫開二女肢體的纏繞,迅速穿衣梳洗後,招來張良、夏侯嬰等人商議回彭城抵抗章邯大軍的事情,同時他將昨晚夜聽李圓等人所說的機密有選擇地簡單闡述一番。
張良沉默半晌,緩緩道:“李園當真費盡心機,依老夫所言,他用的這招乃是攜天子以令諸侯,懷王后裔子孫只是棋子而已,何況即便真的血脈也是他的外孫,年紀尚幼不足以施發號令,多由李園代勞不可,倘若時機成熟便能取而代之,廢掉幼主自立為王亦未可知,我看咱們還是少參與楚國內部爭鬥為妙,無論最後誰當權,只要咱們輔之以利益,難保不乖乖跟其合作,當前要務是拉攏郭家提供我軍兵器,提高彭城義軍戰鬥力,既可抗秦保己,又能為日後爭天下打根基。”
龍天羽點頭道:“岳丈之言與天羽不謀而合,目前彭城形勢已危,而壽春亦乃是非之地,咱們還是速速離開為好,我曾救過郭先生族人數十條性命,何況他們又照顧虞姬不周,覺得愧疚於我,倘若天羽向郭家借用兵器,日後付金,相信他也不會反對。”
張良道:“天羽不可只以人情相商,最好動之以利,或從郭家大小姐身上入手,事情更容易辦些。”
龍天羽心想:“薑還是老的辣,謀略如此細微,不過對付女人已經不再像從前般持才傲物,還要虛心動用《泡妞寶典》,以免像昨晚那樣馬失前蹄就丟大顏面了。”
會議結束後,龍天羽立即去主宅客廳找郭敬商議購買兵器之事,走過院中長廊時,正與李月瑤和郭鈺瑩迎面相遇,他轉頭想避已經來不及,唯有硬著頭皮上前借路。
“龍大哥,你這是要去找我爹爹還是來找鈺瑩呢?”郭鈺瑩一如繼往地天真地說道,從她興奮的神色來看,當然期盼著答案是後者。
龍天羽故意不瞧才女半眼,目光只盯著郭家大小姐道:“我是來找令尊的,找郭先生商談一件事,順便向郭家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