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羽心在蛻變,意志也在變得堅韌,帝王路,骨骸鋪,不流血河難成氣!
如果整日想著兒女情長,就不要再談爭江山,否則只會讓自己的將士白白犧牲,死得毫無價值。
龍天羽再不理她的少女姿態,從斜坡往洞口爬去,並朝外面吼道:“我在這裡……這裡……”
他骨膜有內勁,這一吼如野獸冬眠後一覺醒來的嘶叫般,穿透力極強,從山洞內傳出,震撼著雪谷冰川,山崖峭壁。
“是漢王……我聽見漢王的聲音了……”
“是漢王,漢王沒事……”
“漢王……”
數十個聲音不約而同從山洞口外的四周傳來,帶著驚喜和歡呼,甚至激動的喊聲,十一侍衛和幾十個特種兵掛著鉤索續滑了下來,聽到漢王的聲音後,都往這個山洞口靠攏,最快接近洞口的是虞峰、郭涯、裴布等鐵衛,探頭往山洞內觀望,關切著漢王的情況。
龍天羽離著山洞口有一丈的距離停了下來,因為洞口厚冰覆蓋著表面,非常滑手,在沒有繩索接應前,不能太靠近,他轉身拉著項雨馨的手,以免她落下,或者不小心滑下山崖,不管立場如何,畢竟同生共死過。
“漢王……”
鐵衛和特種兵看到漢王的身影后,立即化悲愁為狂喜,有驚無險,終於找到主公了。
“本王沒有事,將士們且先寬心,把繩索扔過來兩套,然後你們準備好拉扯,這裡用不到多少人,其它人快上去轉告,大軍繼續佔領山峰頂,我等這就上去。”龍天羽擔心人多耽誤事,而且這一耽擱至少有兩個時辰,敵兵很可能爬出先鋒隊攀爬上來一批人,這樣一來足以牽扯住他們這幾百人。
一些特種兵陸續網上攀巖,留下一些空繩索,被侍衛靠近山洞遞給了漢王。
龍天羽也不避嫌,拿著第一根繩索就在項雨馨柔軟的腰肢上扣起來,難免觸碰她的腹部和柳腰、肢體等,項雨馨畢竟還是一個少女,儘管性子熱情奔放,又蘭心慧質,聰明伶俐,但這一刻卻忸怩羞澀起來,臉上升起一抹紅雲。頸脖間晶瑩無瑕地肌。膚,映襯著她桃花般鮮豔地臉頰,美豔之極。
“他還是心裡有我的!”項雨馨心中一念閃過,感動之極。
龍天羽也不多說什麼,拖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朝著外面的侍衛道:“先把項姑娘救出去,本王緊跟其後。”
侍衛們沒想到這丫頭命真大也沒有死,這時心懸漢王安慰,誰也沒在意她,以為漢王擔心這妮子在背後使壞做手腳,才先把她拽上去,也沒多想什麼,兩名侍衛一用力,就準備開始往山崖上面拉。
項雨馨從龍天羽身前摩擦過去,拉住她手,心房在顫動,只覺心中溫暖一片;柔聲道:“你也要多加小心,雨馨在上面等你!”
龍天羽感受著她嬌軀玲瓏豐。滿,容顏嬌麗無比,這一含羞帶著溫柔,便似是秋夜裡綻放地海棠,讓人莫名心動。
“小心點!”
項雨馨乖乖點頭,少了往日的潑辣與刁蠻,巾幗英姿變成了嬌媚可人,含情脈脈看了他好幾眼後,又望了望這個改變她心性、給她留下無限美好回憶的山洞,感觸橫生,微微一嘆,這才轉身攥緊了繩索滑出洞口。
洞口上面的侍衛一扯一拽,山崖上面的甲士也開始拉扯繩索,將項雨馨的嬌美身軀緩緩拽上了雪峰懸崖。
龍天羽隨後也繫緊了腰間的繩索腰釦環,很輕鬆地溜出洞口,與周邊侍衛向上雪峰頂端山崖爬去。
呼嘯的寒風仍獵獵作響,雨雪還在繼續下著,祁連山巍峨連綿數百里,這是橫跨山脈最後一座主峰,也是冰雪覆蓋面漆最廣的,只要越過這座雪峰,就能進入祁連山背面的大草原了。
就在龍天羽要爬到跌落時候的山路崖端時,就聽見兵器的交擊聲和喊殺聲激烈響起,離他有幾百步的雪峰山路隘口,正在慘厲著廝殺著,原來正是守在下方的漢軍甲士與率先衝上來的大漠先鋒精銳在肉搏激戰著。
龍天羽爬上山崖邊後,眺望下去,見敵兵將士猛如虎狼,一柄柄大刀瘋狂地揮劈著,無情地撕裂骨肉,每道寒光落下,便是鮮血飛濺。
守在那裡的漢軍士卒只有數十人,卻死死地頂在了必經的路口處,仗著居高臨下的優勢,帶著傷痛鎮守原地,寧被分屍也不後退一步,乒乒乓乓、咔咔嚓嚓,兵器互砍碰撞,人頭滾地,斷肢橫飛,驚心的慘叫,在雪地山路口傳盪開來,壯烈悽慘。
原來項雲帶軍走在山麓下面時,遠遠望見山脈極高的雪峰處,整齊的漢軍卻一下子亂糟糟起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