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陛下盛名在外,令人防不勝防啊。”
“齊雋隻身前來還不見誠意嗎?”齊雋臉微沉,放下了杯子。
“陛下情根深種,明眼人都看得出你此來為誰,若我將那女子和孩子放回西秦國,您一走了之,我豈不是雞飛蛋打?”柳兒笑著抿了一口酒,說道。
“那就說說你的條件,那女子不過是她的侍女,我為了討她歡心罷了,若討不成,那也沒辦法。”齊雋無所謂的樣子拿了出來,仍是玩世不恭的樣子,與一國之主的樣子大相徑庭。
但他這樣子落在了柳兒眼中,卻別有一番解讀,那就是齊雋實在是有恃無恐,柳兒試探著說道:“我如何才能相信你有能力幫我?”
齊雋眼神一轉,看向那幾名黑衣女子,他對著靠著帳口的那名勾了勾手指,那女子乖乖向齊雋走去,齊雋拿出血魂珠,笑著念出一連串指令,那女子突然衝出了帳篷,但跑了沒幾步,就倒在了地上,等她甦醒後,她已是一個痴傻廢人。
柳兒回到營帳,齊雋自斟自飲,問道:“樓主以為如何?您是不是想讓齊雋這麼對付燕重垚?”
“主人功力強他百倍,如何相提並論?”柳兒雖這麼說,但眼神之間已對齊雋起了畏懼之心,分明是害怕齊雋對他下手。
“我還要考慮考慮。”柳兒乾巴巴說道,沒了往日精明幹練。
“樓主在說笑嗎?如今齊雋不是閒雲野鶴,豈能在南鳳國久留,這次若不是要回先祖之地,豈會來到此地?對了,有一事要告訴樓主,玄天崖下,殷曉曉雖死猶生,被我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