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西秦國的事,本王怎麼知道,但本王很高興,至少,這會讓我少受一些相思之苦。”臨淄王壞壞笑了。
“你不怕本宮會有什麼使命或者目的?”燕洛雪看了一眼鳴蟬,說道。
“無所謂,本王既然以你為條件,本王就不怕你會耍些小手段,你那些,也許都出自於孟久襄呢。”臨淄王也看了一眼鳴蟬,打上了官腔。
“是啊,你確實達到目的了。”燕洛雪輕聲說道,和臨淄王鬥心機,一向很累人,既然處於下風那就暫時不要鬥。她站起,說了聲“告辭”,就要離開。
“慢著。”臨淄王喊道。
臨淄王慢慢走到燕洛雪面前,垂頭看著燕洛雪,燕洛雪將心中酸楚淚水嚥下,然後抬起眼眸,淡淡問道:“王爺還有什麼說的?本宮洗耳恭聽”
“你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臨淄王問道。
“是,但既然王爺不想說,那本宮也沒必要在此耗時間,徒然讓王爺笑話。”燕洛雪冷冷說道。
“讓你去東齊國使你很恨我?”臨淄王慢慢問道。
燕洛雪垂了眼簾,又馬上抬起,問道:“王爺何出此言,為什麼認為本宮會恨王爺?”
“哈,當然是因為本王不肯成人之美,非要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殿下難得恩愛啊。”臨淄王放肆說道。
這話,讓鳴蟬皺起了眉,幾欲出聲斥責。
臨淄王笑道:“也不要責怪本王壞心,實在是本王太難過,需要有人在身邊安慰才行,父皇日前傳信,說皇姐不幸身染疾病,藥石枉然,已經撒手人寰了,而父皇卻仍然醉心美色,為本王又新納了一名母妃。”
惠昌公主死了?怎麼可能?惠昌公主囂張地坐進東齊幽王的大轎中的一幕浮現在燕洛雪面前,燕洛雪打了個寒戰。
“本王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你一點都不同情我嗎?”臨淄王嘴角高高揚起。
這話語透著極度悲苦,但臨淄王偏偏笑嘻嘻說出,燕洛雪也不知為何,眼中淚水就流了下來,“這是你東齊國的事,與本宮何干?為何非要將本宮絞進去?”
“因為,皇姐生前說一定要再見一見你。”臨淄王說道,“她一直都讓我帶你回去,雖不能如願做本王的王妃,就做婚使,也是一樣。”
臨淄王和惠昌公主之間一向詭異,但臨淄王對惠昌公主的言聽計從也很明顯,若說惠昌公主命令他將她帶回東齊國,也不是不可能,但若是那樣,她還有回到秦慕蕭身邊的希望嗎?
不管她怎樣抗拒,她都要奉旨到東齊國。燕洛雪知道臨淄王對他自己的身份非常厭惡,但為了惠昌公主,為了報仇,才不得不做臨淄王,她看著心口不一的臨淄王,說道:“是嗎?本宮與惠昌公主也算相識一場,前去祭奠一番,也是應該,只是,希望臨淄王能以禮相待,不要學你父皇才是。”
臨淄王自嘲一笑:“本王是不是****,太子妃不是早知道了,難道太子妃忘了你在北燕國是怎麼逃開的嗎?”
“如此,本宮先行拜謝王爺這個謙謙君子了。”燕洛雪對著臨淄王施了一禮。
燕洛雪說完,不看臨淄王臉色,帶著鳴蟬出了五華閣,來到轎子前,轎中伸出了一隻手,一把將燕洛雪拽入轎中。
“你找他來幹什麼?我不是說都為你安排嗎?”秦慕蕭氣哼哼質問道。
燕洛雪推開了秦慕蕭,坐穩了身子,說道:“我想弄清楚些事情。”
“孟巧嫣的事嗎?與臨淄王有關?”秦慕蕭問道。
燕洛雪有些吃驚,她沒有說話。秦慕蕭說道:“你昨日對父皇的話我都聽到了,為什麼查真相還要到東齊國?那顯然就是和臨淄王有關了,為什麼你不肯和我說呢?你是怕我直接回扣留臨淄王嗎?在你心裡,不管他做錯了什麼,你始終都會為他留餘地是嗎?”
燕洛雪搖頭,“不是這樣,我是在為你留餘地。我不想你腹背受敵,再說,這是他與我之間的事,可能與國事無關,為何要弄得眾人皆知呢?”
“可是,你若跟我說,事情也許就不是這個樣子。”秦慕蕭說道。
“也許是這樣沒錯,但我只知道臨淄王有秘密,而受制於柳兒和孟巧嫣,他放走了柳兒,自然也會來和孟巧嫣有接觸,我以為守株待兔就可以了,誰知事情會這麼巧,連皇后娘娘也參與進來,我都不清楚那日派來請我去御花園的宮女是不是皇后娘娘派來的,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臨淄王在算計孟巧嫣,還是皇后娘娘在算計我?”燕洛雪低喊道。
秦慕蕭說道:“父皇說他在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