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月憐“哼”了一聲:“不是剛封了太子?還定了太子妃?”
燕重恩神色不定,連連打量秦慕蕭,秦慕蕭一笑:“四王爺長慕蕭一輩,以後自是不能再稱兄道弟,但不知四王爺來西秦國何事?”
燕重恩出其不意衝上前,握住秦慕蕭的手,說道:“你我既是舊相識,你又是如此身份,此次一定要幫我說服你國皇上,我北燕國上下都會感激不盡。”
燕洛雪聽他說得焦急,急忙問道:“怎麼啦?”
燕重恩避而不答,顯然不想讓別人知道,秦慕蕭說道:“既然如此,四王爺請跟我回寧王府。”
幾人坐車回到寧王府,秋月憐對他人不理不睬,徑直回自己房間,燕洛雪跟了進去,見秋月憐怔怔出神,不知神遊到了何處。燕洛雪過來拉秋月憐的手,秋月憐激動地一揮手,燕洛雪險些跌倒。
秋月憐有些歉然,但懦懦著沒說什麼,燕洛雪搖搖頭說:“沒事,秋姐姐怎麼和我四叔打起來?”
秋月憐說道:“本姑娘就看他不順眼,怎麼啦?”
燕洛雪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張口說道:“秋姐姐,你心情不好,我知道,但是我覺得你不該這麼氣自己,皇上此舉大有深意,皇上身為兄長,若誅殺兄弟,不管原因如何,都會引人非議,你捫心自問,若皇上真正秉公執法,你的心會就不痛嗎?再說你若現在一味強求,只會使得平南王不擇手段,你今天露了口風,已使自己陷入危險,若你再出事,怎對得起你死去的孃親?”
秋月憐慢慢回身,走到燕洛雪身旁,手拂上燕洛雪的臉,譏笑道:“你真的變了,若以往,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定會嚇得可憐兮兮,躲在阿蕭身後,怎麼,莫不是他給了你什麼承諾,莫不是有人給你撐了腰,竟讓你敢對我說教?”
燕洛雪哪受得了這般搶白,她臉紅了,不知再怎樣勸解秋月憐,她有些尷尬,有些無奈,她難過轉身出去,回到自己房中,站在窗邊,靜靜看著天上流雲,只覺時間過得好慢。
秦慕蕭走了來,在外面對燕洛雪招了招手,說道:“我帶你去找姐姐,然後你們扮成你四叔手下,去找你爹。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
“到底出了什麼事?”燕洛雪出來急聲問道。
“到了那裡,你四叔自然會說,我現在要出去找吳元舉,有些事晚上再議。”秦慕蕭說完,拉著她去敲秋月憐的門。
秋月憐開了門,冷笑道:“怎麼還沒完了,就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嗎?”
秦慕蕭說道:“姐,你幫雪兒易容成小廝模樣,你也是,然後跟燕重恩出府一趟。”
燕洛雪以為秋月憐會反駁,誰知並沒有,秦慕蕭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又送來了倆人所用衣物。
燕洛雪、秋月憐陪著燕重恩,出了府門,燕洛雪警覺環視周圍,秋月憐說道:“暗衛不在,阿蕭做了安排。”
幾人加快了腳步,來到了清江書院,燕洛雪去叫門,不一會兒,門開了,燕重垚似乎微有些醉意,笑嘻嘻看著燕洛雪:“今兒怎麼這般落拓?”
燕洛雪還未答話,燕重恩卻把她擠在了一邊,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措手不及的燕重垚,哭道:“是三哥!三哥!我是重恩啊。”
燕重垚想要出招的手驟然停下:“重恩?”
“對,是我!三哥,我以為你死了,父皇又出了事,我沒辦法,想要找千面神醫,結果有人說千面神醫可能就是西秦國皇帝的親舅舅,所以我……”燕重恩哽咽著,言語都有些不清。
燕重垚臉色有些清冷,他拍拍燕重恩,燕重恩鬆了手,榮華公主出來,燕重恩急忙見禮,燕重垚關了院門,把他們帶進後花園中。
燕重垚指著石墩,說道:“坐下,仔細給我說清楚,父皇怎麼啦。”
“這?”燕重恩看看燕洛雪和秋月憐。
秋月憐不屑走了開去,燕洛雪上前施了一禮:“雪兒見過四叔。”
“什麼?你,你是……”燕重恩結結巴巴。
“她是我們的女兒。”榮華公主說道。
“那她怎麼還做了西秦國的太子妃?”燕重恩跳了起來。
“太子妃?”榮華公主抱住燕洛雪,看向燕重垚,燕重垚瞭然淡笑:“這是唯一可以警示飛華的辦法。他們的手腳倒快。”
燕重恩目光不斷疑惑看向燕洛雪,燕洛雪垂眸掩飾自己因這話而產生的失落,說道:“當時不與四叔相認,實在情非得已,四叔見諒。”
燕重恩點頭,再點頭,終於在燕重垚的瞪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