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雖然江南七怪人稱俠義,可是縱觀他們的一生,根本就沒有做過什麼真正的俠義之事。
十八年前,飛天蝙蝠柯鎮惡和飛天神龍柯辟邪想要行俠仗義剷除黑風雙煞陳玄風和梅超風,結果他們兄弟兩人武功不濟,柯辟邪被殺柯鎮惡也被弄瞎了雙眼。
想要降妖除魔是好事,可惜出師未成身先死,這可算不上做了什麼俠義之事。
後來便是柯鎮惡帶著六個結義弟妹在嘉興煙雨樓大戰丘處機,導致段天德這個惡人逃脫一命,也讓郭靖母子流落大漠十八年。
想要鋤強扶弱也是好事,可惜好心偏偏做了惡事,這更算不上做了什麼俠義之事。
接下來的十八年前時間,江南七怪用六年尋找郭靖母子的下落,用十二年時間教導郭靖的武功,他們就算是想要行俠仗義也沒有那個時間。
十八年後的嘉興煙雨樓比武之約雖然是丘處機坑慘了江南七怪,但是江南七怪教導郭靖武功,不過是在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贖罪罷了。
如果不是江南七怪的橫加阻擾,段天德不會逃得一命,郭靖母子不用流落大漠,許多悲劇也都不會發生。
江南七怪最大的成就,大概就是教匯出了郭靖這個大仁大義的英雄。
可惜徒弟是徒弟,師父是師父,就算郭靖做了再多的俠義之事,這些事情也不能算到江南七怪的頭上。
跟空有俠義之名的江南七怪相比,丘處機這個惡道士雖然性格暴躁,但他為了行走江湖懲處奸惡之人,就連完顏康這個寶貝徒弟都棄之不顧。
江南七怪留在郭靖身邊教導了他十二年,可是丘處機留在趙王府教導完顏康的時間,加起來就連半年都沒有。
論起武功還有行俠仗義,江南七怪自然是給丘處機舔鞋子都不配。
也唯有教導徒弟這一項,江南七怪十二年如一日的陪伴在郭靖這個傻徒弟的身邊,的確是甩了丘處機十八條街都不止。
眼看著柯鎮惡的左掌就要拍在郭靖的丹田之上,廢掉郭靖苦修兩年的全真教內功,一道白影突然竄了過來,捲住了柯鎮惡的左手腕。
這白影卻是一條白色拂塵。
柯鎮惡目不能視,被拂塵捲住手腕之後慌忙揮動手臂,將拂塵甩到了地上,然後將拂塵飛來的方向喝問道。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趕快出來!”
“貧道馬鈺!久慕江南六俠威名,今日識荊,幸何如之。”
一個蒼須道士推開草叢走了過來。
只見他臉色紅潤,裝束十分古怪,頭頂梳了三個髻子,高高聳立,一件道袍一塵不染,在這風沙之地,不知如何竟能這般清潔。
柯鎮惡扭過頭去,冷聲說道。
“原來是全真教掌教到了,我們多有失敬。我們與令師弟有嘉興比武之約,馬道長卻光降漠北把全真教的內功教給郭靖,難道是怕我們會輸給令師弟嗎?”
馬鈺溫顏微笑著說道。
“敝師弟是修道練性之人,卻愛與人賭強爭勝,大違清靜無為的道理,不是出家人所當為,貧道曾重重數說過他幾次。他與六俠賭賽之事,貧道實不願過問,更與貧道沒半點干係。兩年之前,貧道偶然和這孩子相遇,見他心地純良,擅自授了他一點兒強身養性、以保天年的法門,事先未得六俠允可,務請勿予怪貴。只是貧道沒傳他一招半式武功,更無師徒名份,說來只是貧道結交一個小朋友,倒也沒壞了武林中的規矩。”
啪啪啪、啪啪啪——
響亮的鼓掌聲,在這夜色下的草原上格外的清晰。
楊銘冷聲嘲諷著說道。
“馬道長身為全真教的掌教,卻能放下全真教的一切事務,在這大漠上教導郭靖兩年內功和輕功!可憐那位楊鐵心之子也是忠良之後,丘處機教他武功的時間連半年都沒有,也不見馬道長去教導一下你這位師父不疼師叔伯不愛的師侄。”
聽完楊銘的話,馬鈺老臉一紅,但他接著就說道。
“聽說那位楊鐵心之子悟性極高,我們全真教的武功一學就會,所以丘師弟才沒有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還不知少俠你高姓大名,是不是與我們全真教還有江南六俠有什麼過節?”
郭靖知道楊銘的身份,忙搶著道。
“他身上有楊叔叔兒子的匕首,但他不是楊叔叔的兒子。”
聽到郭靖這繞口令一般的話,楊銘搖搖頭笑著說道。
“在下華山派楊銘,見過全真教掌教真人!那位楊鐵心之子正是我的朋友,剛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