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聖姑。
這些群豪聚集在一起,本身就是一股讓少林寺忌憚的勢力。
再加上他們背後代表著日月神教,為了不讓少林寺牽扯到日月神教和五嶽劍派的爭鬥當中,方證大師便主動放任盈盈離開了少林寺。
可是如今,能夠營救任盈盈的人,只有令狐沖和任我行、向問天、綠竹翁這四個人而已。
少林寺和武當派同進同退,他們會忌憚上千人的五霸崗群豪,卻不會將令狐沖、任我行這四個高手放在眼中。
畢竟,有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這兩位超一流高手,便已經足夠抵擋令狐沖、任我行四人。
再加上少林寺和武當派的其他高手,便是將令狐沖、任我行四人斬殺在少林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更何況,如今的少林寺還有著嵩山派掌門左冷禪、華山派掌門嶽不群這些高手。
楊銘在酒館中坐了小半個時辰,只聽得馬蹄聲響,一位軍官騎了匹棗紅馬,來到小酒館外面。
馬鞭揮得拍拍作響,大聲吆喝。
“讓開,讓開,你奶奶的,還不快走。”
幾個行人讓得稍慢,給他馬鞭抽去,呼痛聲不絕。
那軍官停在酒館外面,將馬匹拴好之後,便大步走了進來。
只見這軍官四十來歲年紀,滿腮虯髯,倒也頗為威武,一身服色,似是個校尉,腰中掛了把腰刀,挺胸凸肚,顯是平素作威作福慣了的。
如今已經是明朝中後期,文官集團貪汙腐敗,武將集團吃空額貪軍餉。
哪怕是被稱為精銳的邊軍,都已經沒有了一戰之力。
至於各地的衛所軍,有些甚至還比不上捕快衙役之類的官差。
也難怪百多年後,通古斯野豬皮能夠在白山黑水之間崛起,然後得天之幸成為了中原之主。
自從宋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之後,武將的地位便一直被文官壓制著。
哪怕是七品的文官縣令,也能夠將三品的將軍不放在眼中。
這中年軍官身為武將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還敢如此的囂張跋扈,想來他的職位也是賄賂上官升上去的。
看到這軍官坐到一張靠窗的桌子上,拿出一把銀子點著酒菜,楊銘腦中突然冒出一股資訊。
【……河北滄州遊擊吳天德升任福建泉州府參將……】
原著的劇情當中,令狐沖從梅莊脫困之後,看不過這人的囂張跋扈,便搶了他的棗紅馬和軍服,過了一把冒充朝廷軍官的癮。
這吳天德不管怎樣欺壓百姓,終究是沒有惹到楊銘的身上,楊銘也懶得跟他計較。
如今朝廷吏治敗壞,就算他能殺十個貪官百個貪官,卻殺不了天下所有的貪官,更不能保證後來的官吏不會貪汙腐敗。
想要從根源上清除這些貪官汙吏,唯有改朝換代才能做到。
用過午飯之後,楊銘繼續趕路,很快便來到了仙霞嶺。
山道崎嶇,漸行漸高,嶺上人煙稀少。
再行出二十餘里後,始終沒見到人家,便知道貪著趕路,錯過了村鎮。
眼見天色已晚,於是採些野果裹腹,準備在荒野上過夜。
楊銘填飽肚子之後,此時已經是繁星滿天,四下裡蟲聲唧唧。
忽聽得山道上有人行來,過了好一會,聽到山道上腳步聲漸近,人數著實不少,星光之下,見一行人均穿黑衣,其中一人腰纏黃帶,瞧裝束是日月神教中人,其餘高高矮矮的共有三十餘人,都默不作聲的隨在其後。
“日月神教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楊銘心生好奇之下,便跟在了這些黑衣人的身後。
行出數里,山路突然陡峭,兩旁山峰筆立,中間留出一條窄窄的山路,已是兩人不能並肩而行。
那三十餘人排成一字長蛇,向山道上爬去。
哪知這行人將到坡頂,突然散開,分別隱在山石之後,頃刻之間,藏得一個人影也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忽聽得坡頂另一邊有個蒼老的女聲說道。
“這次嵩山左盟主傳來訊息,魔教大舉入閩,企圖劫奪福州林家的【辟邪劍譜】。左盟主要五嶽劍派一齊設法攔阻,以免給這些妖魔歹徒奪到了劍譜,武功大進,五嶽劍派不免人人死無葬身之地。掌門人既將這副重擔放在我肩頭,命我率領大夥兒入閩,此事有關正邪雙方氣運消長,萬萬輕忽不得。”
只聽得數十個女子齊聲答應。
很快,數十個穿著僧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