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群豪慌忙跪了下去。
“見過聖姑!”
“聖姑萬安!”
這些群豪不過是日月神教的下屬,往日裡任盈盈不過是拿他們當呼來喝去的狗一般看待,如今卻不得不施展收買人心的伎倆。
以往她是日月神教的聖姑,黑木崖上的任大小姐,可以用三尸腦神丹的解藥施恩於這些群豪。
但是如今,她的地位和職務都被曲非煙取代,這些群豪還會一直保持著對她的忠心,就連任盈盈自己都不信。
看著任盈盈裝出一副乖乖女的樣子邀買人心,賈布瞪著眼對幾個教眾吩咐道。
“任大小姐身份尊貴,你們幾個還不快將她保護起來,免得這些下九流的東西傷了任大小姐。”
幾個教眾聽命之後,便將任盈盈包圍起來。
名為保護,卻是實為囚禁。
任盈盈雖然才十七八歲,卻已經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這些日月神教的尋常教眾,自然不可能困得住她。
但是以她的身份,也不屑於對這些普通教眾出手。
看著任盈盈並無反抗,賈布咧嘴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群豪中竄了出來,來到任盈盈的身邊。
砰砰砰砰——
一片掌聲過後,包圍在任盈盈身邊的那些日月神教教眾都被打倒在地上。
隨後這道身影停在任盈盈的身邊,哈哈一笑說道。
“賈老弟、上官老弟,任大小姐可是任教主的獨生愛女,你們膽敢對她無禮,難道不怕被任教主治罪嗎?”
這人卻是個白衣老者,只見他容貌清癯,頦下疏疏朗朗一叢花白長鬚,垂在胸前,他背上負著一個包袱,腰間配著一把彎刀。
嶽不群夫婦和氣宗眾弟子,原本只是在安靜的看戲。
看到這個白衣老者,嶽不群卻是猛然瞪大眼睛驚呼道。
“天王老子向問天——”
這向問天不僅是任我行的忠實部下,而且貴為日月神教光明左使,可謂是位高權重,一直是五嶽劍派想要剷除的大敵。
只是這向問天武功高強,乃是準超一流高手。
就算是他如今叛出黑木崖,受到日月神教和五嶽劍派的通緝,卻也依舊在江湖上逍遙自在。
卻沒想到,這向問天今日竟然會現身五霸崗上。
“向問天!你總算不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著了。”
看著站在任盈盈身邊的向問天,賈布和上官雲先是臉色凝重,接著兩人各自拔出了刀劍。
“東方教主對你也是想念的緊,你就和任大小姐一起跟我們回黑木崖吧!”
向問天不屑的笑著說道。
“賈老弟、上官老弟,就憑你們兩個,只怕留不住老夫吧!”
“如何留不住?”
上官雲冷笑著說道。
“難道向左使會對任大小姐的生死不管不顧嗎?”
向問天身為任我行的死忠,在找到任我行之前,任盈盈就是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只要拿捏住任盈盈的生死,自然就能讓向問天乖乖就範。
“那再加上老朽呢?”
就在這時,群豪中又跳出來一個身影,落在了任盈盈和向問天的身邊,正是那洛陽城綠竹巷的綠竹翁。
“綠竹翁!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幫著這些日月神教的叛逆——”
賈布怒瞪著綠竹翁,然後對周圍的群豪說道。
“諸位!向問天和綠竹翁膽敢背叛東方教主,你們也都是我日月神教的屬下,快幫我們擒拿這些叛逆,教主他老人家自然重重有賞。”
聽到這話,群豪立刻騷動起來,卻沒有人真的動手。
他們這十年來,一直都是聽命於任盈盈。
突然讓這些人跟任盈盈為敵,自然讓他們感到為難。
看到群豪的反應,任盈盈不由得鬆了口氣。
如果她今日不來這五霸崗的話,只怕這些群豪就要被賈布和上官雲完全收服,日後成為她的敵人了。
向問天也向群豪拱手說道。
“諸位兄弟,你們都是任大小姐的屬下,今日賈布和上官雲要和任大小姐為難,你們難道不該為任大小姐盡忠嗎?”
他的話說完,一些群豪看著賈布和上官雲的眼中露出了不善的目光。
“你們敢——”
上官雲怒喝一聲,瞪著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