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走上前去,將大門上的銅環敲了幾下。
過了半晌,大門緩緩開啟,並肩走出兩個家人裝束的老者。
這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穩重,內力深厚遠勝於一般的一流高手。
楊銘對於原著的記憶有些模糊。
他清楚地記得江南四友是四位一流高手,卻沒想到梅莊兩個看大門的老者,也是武功不弱的一流高手。
左首那老者躬身說道。
“不知少俠駕臨敝莊,有何貴幹?”
右首那老者說道。
“我家主人不見外客!若是少俠與我家主人沒有淵源的話,還是請回吧!”
這兩個家僕打扮的老者,一個叫丁堅,一個叫施令威,歸隱梅莊之前,是江湖上兩個行事十分辣手的半正半邪人物。
他二人一般的脾氣,做了事後,絕少留名,是以武功雖高,名字卻少有人知。
楊銘腦海中冒出這些資訊之後,便將東方白的令牌取了出來。
“【一字電劍】丁堅……【五路神】施令威……你們將這塊令牌交給江南四友,他們自然會出來見我。”
【一字電劍】丁堅接過令牌之後,將令牌在手中翻看了一遍。
這只是一塊普通的黑鐵令牌,但令牌的正面刻有【�盡苛階鄭�趁嬖蚴恰徑�健苛階幀�
看到楊銘叫破兩人的身份,又取出了這塊令牌,丁堅不敢怠慢的說道。
“少俠請進廳上用茶,在下這就去稟報主上,讓四位主人出來見您。”
楊銘微微一笑,跟著丁堅和施令威走了進去。
走過一個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幹如鐵,極是蒼勁。
來到大廳,施令威請楊銘就座,自己站著相陪,丁堅進內稟報。
只是坐了一會兒,丁堅便陪著四位老者來到了大廳當中。
這四位老者氣質各異,正是江南四友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和丹青生。
楊銘在座位上端坐不動,江南四友的老大黃鐘公來到他面前躬身行禮,雙手將那塊黑鐵令牌遞了過來。
“江南四友見過尊使!不知尊使是黑木崖上的哪一位?”
這塊黑鐵令牌名為【黑木令】,見令牌如見東方教主親臨。
江南四友在這西湖梅莊看守任我行,每一年都會有東方不敗的使者來檢視任我行的狀況,對這【黑木令】自然不會陌生。
楊銘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說道。
“本座楊蓮亭,乃是教主他老人家新封的黑木崖大總管!今日我來這西湖梅莊,是有大事要交給你們去做。”
黃鐘公跟三個兄弟對視一眼,然後說道。
“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好好作一番事業。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東方教主接任之後,我四兄弟討了看守任教主的差事,卻是不想再牽扯到本教的是非當中,還望尊使成全。”
這江南四友也當真是蠢得厲害。
就算是那些正道門派,想要脫離門戶也要被廢掉一身武功。
日月神教乃是黑、道上的魁首,對於叛教之人更是格殺勿論。
江南四友一心想要退出日月神教,不管是東方不敗還是任我行當教主,都不可能容得下他們。
“你們四位也不要急著拒絕!本座要交給你們的重任,正是要你們退出日月神教!”
“什麼?”
黃鐘公驚呼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楊銘。
“大總管這話……可是、可是真的?東方教主真的……同意我們退出日月神教?”
“本座的話,當然是真的!”
楊銘把玩著手中的黑木令說道。
“但東方教主的意思,是讓你們退出日月神教之後,加入華山派劍宗成為華山派的外門長老!”
“嗯?總管大人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江南四友的老二黑白子嗜好圍棋,為人工於心計。
他撫著長鬚,目光懷疑的看著楊銘說道。
“我們四兄弟加入華山派,對我神教有什麼好處?莫不是總管大人假傳教主的旨意——”
“本座的話都敢懷疑,真是好膽!”
鏘的一聲,楊銘拔劍出鞘,向著黑白子的胸口刺去。
這一劍來的又快又疾,黑白子根本躲閃不及。
眼看著黑白子就要喪命在楊銘劍下,黃鐘公右手揮來,一掌拍在了楊銘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