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面有短鬚,一張國字臉有些難看。
若是單論賣相的花,只怕是封不平和左冷禪加起來,都比不上君子劍嶽不群先生。
但他武功高強又是久居高位,身上自有一股讓人心折的氣度。
站在任盈盈的面前,打量著這個任我行的女兒,左冷禪開口說道。
“諸位武林同道,大家面前的這個妖女,便是魔教前教主任我行的女兒,現任教主東方不敗親封的聖姑!如今這妖女落到我們手中,左某便將這妖女殺了,祭奠我們五嶽劍派慘死在魔教手中的前輩們。”
“左冷禪,欺負一個弱女子便是你的出息嗎!”
大雄寶殿外面,立刻響起一個譏諷的聲音。
嵩山十三太保的大太保丁勉大聲喝道。
“甚麼人?給我出來!”
兩道黑影施展極為高明的輕功,越過大雄寶殿門口的眾多武林人士,落入了大雄寶殿當中。
這兩道黑影一個是向問天,另一個身材高大,卻是脫困而出的任我行。
“任我行——”
看著落在面前的任我行和向問天,左冷禪咬牙切齒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左冷禪自負武功高強,江湖上除了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之外,便是他的武功最高。
可是十年前的黑木崖一戰,他卻慘敗於任我行的手中,還差點被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奪走全身內力。
那一戰被左冷禪當做畢生之恥,也是為了剋制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左冷禪才會自創出【寒冰真氣】。
方證大師上前說道。
“原來是任教主和向左使,兩位光臨,有何見教?”
任我行冷笑著說道。
“你們這些人囚禁老夫的女兒,還在江湖上放出訊息,不就是在等老夫自投羅網嗎?”
方證大師說道。
“豈敢?只是任先生復出,江湖上從此多事,只怕將有無數人命傷在任先生手下。老衲有意屈留三位在敝寺盤桓,誦經禮佛,教江湖上得以太平,三位意下如何?”
任我行仰天大笑,說道。
“妙,妙,這主意甚是高明。”
方證繼續說道。
“令愛在敝寺後山駐足,本寺上下對她禮敬有加,供奉不敢有缺。老衲所以要屈留令愛,倒不在為本派已死弟子報仇。唉,冤冤相報,糾纏不已,豈是佛門弟子之所當為?少林派那幾名弟子死於令愛手下,也是前生的業報,只是……只是女施主殺業太重,動輒傷人,若在敝寺修心養性,於大家都有好處。”
“方丈的美意,想得面面俱到,在下原該遵命才是。”
任我行微笑著說道。
“只不過我們最多隻能留上三個時辰,再多就不行了。”
方證大師怫然道。
“原來任先生是消遣老衲來著。”
左冷禪哼了一聲,冷笑道。
“閣下東拉西扯,是在拖延時辰呢,還是在等救兵?”
任我行冷笑道。
“你說這話,是想倚多為勝,圍攻我們三人嗎?”
“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你說我們倚多為勝也好,不講武林規矩也好。今日左冷禪在此,要領教閣下高招。”
任我行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
“不錯,果然是高見,明知單打獨鬥是輸定了的,便要群毆爛打。姓左的,你今日攔得住任我行,姓任的不用你動手,在你面前橫劍自刎。”
左冷禪冷冷的道。
“我們攔你或許攔不住,要殺你女兒,卻也不難。”
方證大師說道。
“阿彌陀佛,殺人可使不得。”
沖虛道長說道。
“這樣罷,我們不倚多為勝,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決勝敗。你們三位,和我們之中的三個人比鬥三場,三戰兩勝。”
方證忙道。
“是極,沖虛道兄高見大是不凡。點到為止,不傷人命。”
任我行說道。
“我們三人倘若敗了,便須在少室山上居留十年,不得下山,是也不是?”
沖虛道長說道。
“正是。要是三位勝了兩場,我們自然服輸,任由三位下山。”
“那這第一場,就由左某領教閣下的魔教神功!”
左冷禪突然飛身而上,發掌猛向任我行胸口打來。
任我行反手回擊,喝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