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彬呼救。
但他立刻想起來,現在他的身份已經是華山派棄徒。
而且他現在,還代替任我行被關在了這個囚牢裡面。
如果被費彬知道了他的身份,說不定華山派會再次因為他而蒙羞。
“大、大爺!您就放過小人吧!小人什麼都不知道——”
囚牢外面,響起每天給令狐沖送飯的梅莊僕人驚慌地聲音。
“師兄!放了這僕人吧!任我行是否被囚禁在這裡,咱們一看便知!”
囚牢外面,又響起了另一個有印象的聲音。
令狐沖仔細回想一下,便認出來聲音的主人是嵩山派四太保大陰陽手樂厚。
一個慌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大概是費彬和樂厚放走了那個僕人。
令狐沖在囚牢裡面牆而坐,不一會兒,費彬和樂厚的腳步聲便到了他的牢門外面。
“裡面的人聽著,嵩山派費彬和樂厚在此!我問你,你可是魔教的前教主任我行?”
費彬大聲說完,還用掌力砰的拍打了一下鐵打的牢門。
令狐沖皺著眉頭,什麼話也不說。
費彬和樂厚只能從牢門外面,觀察著他的背影。
令狐沖過了半個多月暗無天日的囚牢生活,現在他長髮披散,從背影來看倒是真的跟任我行被囚禁時有些相似。
費彬和樂厚看著他的背影,也無法確信他是否真的是任我行。
嵩山派也是在偶然的情況下,得知了任我行被囚禁在西湖梅莊的訊息。
雖然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仇深似海,但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也是江湖人人想要得到的神功秘籍。
也是為了得到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嵩山派的兩位太保才會親自來到這地底囚牢當中。
看到令狐沖始終不發一言,樂厚突然說道。
“費師兄!我看這任我行被東方不敗囚禁了十年,已經變成了沒膽子的糟老頭,早已經不復昔日雄風了。”
費彬接著說道。
“只是可惜了這任我行的女兒任盈盈!好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家,就要在少林寺中香消玉殞了。”
聽到任盈盈的訊息,令狐沖猛地睜大眼睛,轉過頭來說道。
“你說什麼?任……盈盈她怎麼了?我……老夫的女兒為何會在少林寺中?”
雖然令狐沖壓低了聲音,但他的聲音還是顯得非常年輕。
費彬和樂厚並沒有在意這一點,看到令狐沖終於有了反應,兩人相視一笑。
接著費彬說道。
“你女兒任盈盈為何落到少林派手中,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再過不久,她就真的要死了!”
“任我行,你想不想離開這個囚牢,到少林寺去救你的女兒?”
聽到樂厚的詢問,令狐沖懷疑的說道。
“你們肯放我出去?”
“只要你將【吸星大法】的秘籍交給我們,我們這就放你出去!”
聽到費彬的話,令狐沖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雖然讀書不多,卻也知道【過河拆橋】的道理。
如果他真的將【吸星大法】教給費彬和樂厚,只怕這兩人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放他出去,而是立刻殺了他。
但費彬和樂厚的出現,的確是他逃出去的一個大好機會。
“費大俠、樂大俠!老夫擔心盈盈的安危,實在無心傳授你們【吸星大法】的秘籍!”
令狐沖站起身來,顯露出刻有【吸星大法】的那面牆壁。
“老夫在被囚居的日子裡,已經將【吸星大法】的秘籍刻在囚室的牆壁上!你們二位可否立刻放我出去,這面牆壁上的【吸星大法】便是給二位的回報。”
費彬和樂厚已經看到,令狐沖的身上有著手銬腳鐐。
據說任我行在十年前,便已經被東方不敗廢了武功,他們倒也不擔心受到令狐沖的襲擊。
兩人開啟鐵牢門,走進了囚室當中。
令狐沖背對著兩人,將身上的手銬腳鐐解了下來。
當初任我行逃走的時候,便已經用令狐沖交給他的小鋼鋸鋸斷了手銬腳鐐,令狐沖留著手銬腳鐐在身上,也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
除掉手銬腳鐐之後,令狐沖拿起角落中自己的長劍,防備著費彬和樂厚的襲擊。
費彬和樂厚走進囚室當中,目光便向刻有【吸星大法】的牆壁上看去。
兩人目光一掃,便已經看出來,牆壁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