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混元掌】功夫倒也著實不弱。
不管那姓賈的拳掌從哪邊打來,楊銘都是一掌揮出,以力破巧。
這姓賈的雖然武功不弱,但也就是在二流高手和三流高手之間。
若是楊銘全力施展【混元掌】的話,便是一掌劈死他都不成問題。
以楊銘現在一流高手的實力,陪著這姓賈的拆解招式,不過是想要看看青城派的武功招式有哪些奧妙,等到跟餘滄海對戰的時候也有些提防。
看到那邊姓餘的已經制服白衣公子,姓賈的暴躁的抽出了腰間佩劍。
“龜兒子的,不想死的就別亂動。”
這姓賈的抽出長劍,卻不是真的要殺了楊銘,只是用來嚇人而已。
楊銘目光一寒,從酒桌的劍鞘中抽出了自己的百鍊精鋼劍。
這姓賈的雖然沒有對他生出殺心,但青城派此番來福建卻是要滅福威鏢局滿門數百口,青城派上下弟子全都可說是死不足惜之人。
“既然賈少俠要用劍,那就讓我們較量一番吧——”
話音還沒有落下,楊銘的身影便如一道疾風從姓賈的身邊穿過。
“呃——”
那姓賈的嗚咽一聲,身子跪倒在地,他的脖子上鮮血迸濺而出。
卻是剛才,楊銘眨眼之間,便在姓賈的脖子上刺出一道致命傷。
“賈老二,你怎麼了?”
聽到姓賈的聲音,姓餘的轉過身來,大叫了一聲。
就在這時,被姓餘的制服的白衣公子,突然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插在了姓餘的心窩上。
姓餘的大叫一聲,鬆開雙手倒在了地上。
不一會兒,酒館的地上便多了兩具川西漢子的屍體。
白衣公子的一個隨從走過去,把兩具屍體踢翻到了一起。
“你們得罪咱們少鏢頭,這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真是活該!”
白衣公子從來沒殺過人,這時已嚇得臉上全無血色。
“史……史鏢頭,怎麼辦……我本來……本來沒想殺他。”
被叫做史鏢頭的中年漢子皺眉道。
“咱們快將屍首挪到林子裡埋了,這裡鄰近大道,莫讓人見了。”
好在其時正午炎熱,道上並無別人。
等到將那兩個川西漢子的屍體埋到林子裡之後,五人回到小酒館裡,史鏢頭低聲道。
“少鏢頭,身邊有銀子沒有?”
白衣公子忙道。
“有,有,有!”
將懷中帶著的二十幾兩碎銀子都掏了出來。
史鏢頭伸手接過,放在桌上,向薩老頭道。
“薩老頭,這外路人**你家姑娘,我家少鏢頭仗義相助,迫於無奈,這才殺了他。大家都是親眼瞧見的。這件事由你身上而起,倘若鬧了出來,誰都脫不了干係。”
薩老頭連忙躬身說道。
“是!是!是!”
看到薩老頭應承下來,白衣公子不由鬆了口氣。
他倒是不擔心楊銘會洩密,畢竟那個姓賈的便是被楊銘殺的。
事情看上去像是圓滿解決了,白衣公子便帶著四名中年漢子匆忙離開小酒館,一路向著福州城去了。
等到薩老頭和青衣少女宛兒再從內堂裡出來的時候,兩人身上已經換了一身裝扮,而且各自腰間都配上了長劍。
他們兩人也不理會楊銘,直接走到小酒館外面,牽了姓餘的和姓賈的兩匹馬,翻身上馬準備離開這裡。
“薩老頭、宛兒姑娘,兩位總該知道被殺的那兩個人的身份吧!”
在他們策馬離開之前,楊銘走到小酒館門口微笑說道。
薩老頭和宛兒相視一眼,兩人目光凝重的看向楊銘。
“請恕小老兒愚鈍,不明白客官的意思。今日這裡,並沒有出現過兩位川西的年輕漢子。”
楊銘搖了搖頭,目光看向宛兒。
“宛兒姑娘,那位少鏢頭為你出頭才殺了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的兒子。聽說餘滄海已經帶著大批弟子來了福州城,你難道不該救一救那位少鏢頭嗎?”
宛兒緊抿著嘴,眼中露出猶豫的目光。
“今日之事,只要客官你不說出去,料想應該無人知道才對。你說救那位少鏢頭的事,又何從談起呢?”
“客官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離開了。這酒館裡留下的東西,客官儘可隨意取用。”
薩老頭說完,便帶著宛兒策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