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程傑那張愈來愈有官相的臉,嫵媚地道。
“去吧,我已經給你放好了熱水……”
每次來潤西山,我總會用這裡的山泉水痛痛快快地洗個香浴。
日時,程傑喜歡同我一起沐浴,開開心心地玩著鴛鴦戲水的遊戲。也就是近兩年,他似乎沒了這種情趣,因而,我才會有種失寵的感覺。
我光著誘人的身子沐浴而出。剛剛吹過的頭髮上帶著濃郁的百花之香;高聳的雪山之巔,兩粒櫻珠又鮮又豔,透出任君採擷的誘惑。
其實,這是潤西山主臥室裡的常見畫面,問題是,處在畫面裡的人非但沒有因為雷同而失去興致,反而會一次次地玩出心跳的感覺。
儘管,程傑那方面的雄起速度慢了些,也不像以往那樣可以打個持久戰,但是,每一次的盡情渲洩,他的臉上總會帶著特別滿足的愜意。
“傑……”
我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程傑的唇,又在他的期待中退去他身上的衣服。
“傑,好想你……”
程傑像以往一樣橫躺在大床上,我則俯躺在他的身側,把誘人的櫻珠顫顫地捧到他的嘴邊。隨著吮力越來越大,我的天籟之吟也越來越高亢。
程傑喜歡這種聲音,而我,也只有在潤西山才敢無所畏懼地大秀此音。
待到程傑的手有所動作之時,我基本上處於半痴迷狀態。而他,總是很有耐性地把我侍候到欲死欲生的顛狂之態時,這才盡情地走馬上陣。
十年的光陰,讓正值青春的我出落的更有女人味,卻把程傑這個中年男人漸漸逼近了老齡之例。
太過高亢的基情纏綿,經常讓他喘噓噓地敗下陣來,相反,我身體中那股久不消逝的欲水卻常常讓我苦不堪言。
整整十個年頭,四十八歲的程傑雖然注重保養,儒雅的面相依然透著英氣,但是,在夫妻生活上,他似乎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剛剛二十八歲,是芳華正茂的少婦,就算有所收斂,但是,那種噬心撓骨的感覺已經讓我清晰地覺察到,我對那方面的需要真的愈來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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