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勁裡,我半真半假地乾嚎著。
我不足一米六的個頭,程弘博卻是個一米八六的壯漢,結婚十年,他需要的只是發洩,在發洩的極致中享受征服的樂趣。
而我,這個雌二醇濃度比較高的女人偶爾也會在這種發洩式的性~愛中,體會到常人體會不到的*感與激~情。
“程弘博……”大幅度的律動讓我身上的這個男人越來越亢~奮,也讓我不時扭動著的身體很快到了高~澎的臨界點,為了給他征服後的快~感,我裝成痛不欲生的樣子嬌喘吟吟地吼道:“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啊……好痛……”
十年了,我知道程弘博的嗜好,他屬於那種愈戰愈恿,俞是求饒愈來勁的征服性男人。雖然他在外面不缺女人,但是,他仍有回家繼續行樂的本事。
“程弘博,是個男人你就乾死我,否則,我就把你的醜事告訴爸爸……”
程弘博最怕的人就是我的公爹程安道,他是潤林鎮上的一把手,也是個雷厲風行的老男人!如果不是他罩著我,程弘博就敢當著我的面玩女人。
一提程安道,程弘博就有些爆燥,原本享受中的面相又帶上了施虐的意味。“柳煙兒,你再敢拿爸爸說事我就真敢幹死你!”
“你幹吧,我還是那句話,只要幹不死我我就告訴爸爸……”
我拚命地扭動起來,表面上是想掙脫他的束縛,實際上是想在高~澎臨界之際製造被虐的氣氛。
我的目的達到了,因為我的不配合,性~欲高~亢的程弘博就像頭髮~情的野獸,在氣極敗壞的爆虐中,我過於嬌嫩的面板上出現了大面積的淤青。
“嗯……啊……放開我,你這個流氓……”我的身體突然有規律地痙~攣起來,顫抖的聲音中也帶上了歇斯底里的味道。
“靠,明明舒服了,還罵我流氓!”突然,越來越有興致的程弘博拉出他的皮帶,一邊把我的手腕用皮帶固定在鎦金床上,一邊邪魅地笑道:“柳煙兒,換種玩法,保準爽得你叫親親……”
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2章 摧殘過後玩心跳
“靠,明明舒服了,還罵我流氓!”突然,越來越有興致的程弘博拉出他的皮帶,一邊把我的手腕用皮帶固定在鎦金床上,一邊邪魅地笑道:“柳煙兒,換種玩法,保準爽得你叫親親……”
程弘博在發狠的摧殘後心滿意足地回了學校。他以為徹底地征服了我,沒想到我會趁他去衛生間的時候把他的電話掖到了床單底下。
心裡有點忐忑,也有點小興奮,這個讓我厭惡了十年的男人,終於成了我手中的棋子。
一百多平的豪華住宅裡,充斥著奢靡的氣息。
我故意把床弄得再亂些,又忍著疼痛狠命地在胸前抓了兩把,這才服下了事先準備好的安眠藥。
真的豁出去了,為達目的,我不顧羞恥地半裸著誘人的身子,隱忍地看了看被皮帶勒紅了的手腕,而後,以最讓人憐惜的姿態躺在席夢思床上。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我知道我在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可是,為了下半輩子的幸福,我不想做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我——要自由,要趁著年輕在自由中做自己想做的事。
眼皮有些沉,四肢有些軟,大腦也有些亂。朦朧中,部落格上看到的那組資料又出現在我的心海中。
……女人一生中要睡多少個男人才值?沒睡男人等於白活了;睡一個是虧了;兩到三個算傳統;三到五個才正常;五到十個是夠本……
腦海中一陣混亂,繼而,我的眼前又出現了兩張丰神逸採的英俊面龐。
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他倆的形象,除了在生理高~澎時偶爾出現外,這一刻的出現,竟然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難不成,真的是大限將至?
猛然想起喝過的酒,我又一激靈,出了一身的冷汗。
暈啊,酒加安眠藥,不是加速死亡的罪魁禍首嗎?
我不能死!我不但要按著我的意願痛痛快快地活著,還要找尋在我心海中游蕩著的那兩個男人,如果還有命,我發狠地想:我還要像部落格上說的那樣,睡到夠本!
我努力清醒著自己的頭腦,抓起了枕邊的手機。我知道公爹要去找他彙報工作,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在一起。
他!一想到這個甘願讓我付出一切的大男人,我的心又揪了起來。
“爸爸……”電話接通時,我氣息微弱地呼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