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白費……”
他搖了搖頭,又道:“可是我若不放禰們,眼看這數百人都會落入羅網,被押進南鎮撫司之後,只有死路一條了。”
李楚楚聽他這一說,臉色大變,哀求道:“宗主大人,請你救救婢女,救救聖門弟子,救救我們宗主……”
金玄白道:“禰站起來吧,讓我慢慢想一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兩全之策。”
李楚楚滿臉憂愁的走到金玄白身邊,默然束手而立,不敢打擾宗主大人的沉思。
金玄白裝模作樣的想了下,覺得自己這麼欺騙一個小女孩,的確有些卑鄙,不是大丈夫所應做之事。
可是一想到他此行的目的,只得繼續扮演魔門日宗宗主的身份,和這批魔門弟子周旋下去了。
他自我安慰地忖道:“這些魔門弟子和姦賊劉瑾串通起來,危害江山社稷,我若不管這檔子事,豈不是對不起蔣弘武、諸葛明這些好朋友?”
由於這種想法,又讓他覺得自己的行為合乎天理,國法和正義了,再也不覺有絲毫內疚。
李楚楚怎知他心理的轉折?見他默然沉思,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蹙著眉也在思考已經趕往徐州的星宗宗主的安危。
可是想來想去,面對眼前這種複雜的情勢,讓她不令一籌莫展,反而更加心驚膽跳,思緒紊亂。
金玄白抬起頭來,見她一副愁眉難展的樣子,輕咳一聲,道:“李楚楚,這種事讓我來想辦法,禰不用傷腦筋,知道嗎?”
李楚楚應了一聲,愁容稍減。
金玄白問道:“禰既是星宗弟子,為何用的是冷月刀?使的也是月宗武功?”
李楚楚有些忸怩地道:“婢女雖然身屬星宗麾下,可是由於星宗的武功已經全失,只留下了聚星指法,所以自幼及長,所習的都是月宗功法……”
金玄白恍然道:“原來如此!”
他記得萍兒在信柬中所提,當年李子龍之母,亦即魔門星宗宗主,身懷六甲,正好碰到武當、少林、華山、崑崙等門派,聚集了二千多名弟子,圍攻所謂的聖宮。
連日激戰之後,當時的日宗宗主和其他的門中長老及多位旗主全部戰死,只逃掉了少數幾人。
而李楚楚之言,正表示當年魔門分裂,駐有月宗宗主和部份令主逃往海外,以致星宗的絕藝失傳,於是重建魔門時,雖然維持原先的架構,卻少了該宗的武功。
他點了點頭,道:“照禰這種說法,海外也有日宗一脈羅?”
李楚楚黯然道:“雖然蓬萊也有日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