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發什麼神經,跑出來和三哥跟人家打一架,連對手是誰都沒弄清楚……”
劍魔井六月道:“誰說沒弄清楚?那小子姓金,是什麼神槍霸王。”
刀君井五月和井八月臉色大變,互望了一眼,井五月失聲道:“什麼?他就是最近崛起江湖的神槍霸王?你怎麼不早說?”
井六月不悅地道:“早說什麼?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這個傢伙,聽說他刀法十分厲害,所以就趕回蘇州來,要找他比試武功,嘿!我連家裡都沒回去。”
井五月嘆了口氣,道:“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這種臭脾氣?動不動就找人比武,瘋瘋癲癲的。”
井六月反唇相譏,道:“什麼瘋瘋癲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生平兩大嗜好,除了喜歡喝好酒之外,就是找人比武。”
他揚了揚手中寶劍,突然發現劍刃之上多了三四處米粒大的缺口,不禁暴跳如雷,怒罵道:“這個小王八蛋,老子要跟他去拼命,剛才打破了我的酒葫蘆,現在又砍傷了我的寶劍,他媽的……”
井五月怒叱道:“閉嘴!”
井六月愕然望著他,終於閉上了嘴。
井八月嘆了口氣,道:“三哥,你怎麼還是死性不改?一張嘴這麼臭,滿口都是髒話,跟鄉野莽夫有何兩樣?”
井六月雙眉一揚,道:“老子就是這個脾氣,怎麼樣?你看不順眼,就別看!”
井五月道:“老三,我們大禍臨頭了,你知道嗎?”
井六月看到他一臉悽楚之色,再看一看左右兩邊的數百盞燈火,嘆了口氣,道:“老四,你和弟妹趕快走吧。趁著他們還沒合圍之前,趕快回去莊院搬救兵,最好把大哥一起叫來……”
他說到這裡,突然發現左側遠處的一百多盞燈火全都停止了前進之勢,就那麼整齊的排列起來,而右側的四五十人,也在朱宣宣等六人奔去之後,全都停了下來。
這種怪異的情形,讓他十分不解,道:“二哥、四弟,你們看,這是怎麼回事?”
刀君井五月、井八月和臧能夫婦左右顧盼了一陣,也不明白怎會有這種情形。
臧能拉了拉井八月的手臂,道:“相公,我們還是聽三哥的話,趕回莊院去召集人馬再來……”
井五月打斷他的話,道:“趕回去幹什麼?大哥又不在家,莫非禰要把他家的幾個丫頭,還有禰的幾個徒弟一起找來不成?”
臧能道:“我就是這個主意,把她們一起找來,最少也可以布起一個劍陣,大哥不是說過,咱們家這個劍陣比少林的十八羅漢陣還要厲害嗎?”
井五月道:“弟妹,禰別作這個打算了,那神槍霸王精通武當、少林兩派武功,我們家的劍陣又豈能奈何得了他?”
井六月一愣,道:“二哥,你怎麼知道那姓金的小子精通武當和少林兩派的武功?他剛才使的刀法雖有一招似是脫胎於少林十八路無敵神刀,可是……”
他似是想到什麼,臉肉抽搐了一下,道:“他使的那招什麼圓月一刀斬,好似昔年九陽神君的劍法中一招旭日初昇……”
井五月冷哼一聲,道:“你這下才發現啊?”
井六月臉色大變,道:“二哥,你這麼說,好像那姓金的小子,真的是昔年九陽神君的傳人?”
井五月點頭道:“八九不離十,非常可能。”
井六月看了看井八月,只見他點了點頭道:“二哥之言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
井八月望向遠方那一長串的百多盞燈火,繼續道:“雖然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施出九陽神功,僅以什麼必殺九刀和我們交手,可是他舉手投足之間,那種強大的氣勢,顯示出他除了已練成少林、武當兩派絕藝之外,九陽神功最少也練到了第六重,也就是說,跟當年九陽神君約戰父親時,屬於同一個境界。”
井六月道:“他如果是九陽神君的弟子,哪還有什麼好怕的?只要他功力繼續精進,不久之後,自然會受到體內亢陽焚身,走火入魔而死。”
井五月冷冷地道:“可是在那之前呢?豈不是天下無人可制?”
井六月兩眼一翻,道:“怎會無人可制?我們三兄弟不成,把大哥一起拖進來,還怕制不了那小子?”
井八月道:“話雖這麼說,可是……”
他苦笑一下,道:“我們如果這麼做,不但顏面盡失,恐怕連父親大人的一世英名都會毀於一旦。”
井六月臉色一沉,習慣性的伸手,想要拿起葫蘆,喝兩口酒,手一摸空,才記起酒葫蘆已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