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若非有他,今日我也不過是個二流的武師,不是做護院,就是做鏢師而已,|Qī…shū…ωǎng|所以,我應該感謝他才對。”
邵元節詫異地望著他,仔細地忖思一下,也覺得他這番話的確有幾分道理,並非強辯之詞。
他心念一轉,道:“金侯爺,你真的要把井六月施主收為徒兒?”
金玄白含笑點頭道:“我已經想過了,他既然堅持要拜我為師,修習必殺九刀,我為何不能成全他?”
邵元節猶豫了一下,問道:“侯爺,你這麼做,妥當嗎?”
“有什麼不妥當?”
金玄白嘴角噙著微笑,道:“我已經想清楚了,這麼做,對我至少有兩個好處,我又不是傻瓜,為何不做這種一舉兩得的事?”
他想到劍魔井六月堅持要拜自己為師,習練必殺九刀,等於是涮了漱石子的面子。
以後,當他帶著徒兒井六月,堂堂正正的向漱石子挑戰時,只怕漱石子會氣個半死!
除此之外,當沈玉璞知道漱石子的親生兒子,竟然會成為自己的徒孫,頓時,他的輩份比漱石子都高了一輩,想必當年在泰山之巔,敗在漱石子罡氣之下的那股怨氣,也會完全得到舒解。
像這種有趣又好玩的事,他豈能莫名其妙的推開?
望著天刀餘斷情一臉誠懇的樣子,金玄白又盤算著,若是同時也把餘斷情收為弟子,究竟有什麼好處?
經過再三的衡量,他覺得無論如何,好處都比壞處多,最低限度,有了井六月這個武痴和餘斷情這個追求武道的狂熱者在身邊,今後的日子,一定過得更為有趣。
想到這裡,他深深的望了餘斷情一眼,問道:“餘斷情,你的幾個徒兒,都是喪生在我的刀下,難道你心裡不恨我嗎?”
餘斷情臉肉抽搐一下,道:“他們追隨我這無能的人,學藝不精,死在大俠手裡,我的心裡當然很難過,可是當初我便告訴過他們,刀法不精,終究會死於他人刀下,他們應該有這種覺悟才對。”
他輕輕嘆了口氣,又道:“這幾個人都是黃山山腳下的獵戶,他們只能算是我的隨從和記名弟子,並未登堂入室,成為我正式的徒兒,不過,他們因我而死,總得辦個儀式或法會,超度他們一下。”
邵元節道:“餘施主,這個你放心,超度的法會,貧道會替他們辦,火葬或土葬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