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車,吩咐道:“林泰山,你帶人在這裡守著,我和玉子小姐到前面的迎賓客棧去!”
服部玉子道:“少主,客棧就在街尾,大夥一起過去比較妥當。”
金玄白略一沉吟,點頭道:“好吧,我們走!”
他帶著服部玉子舉步前行,往街尾的迎賓客棧行去,小林犬太郎領著四十多名忍者,一半上車負責捆綁人犯,一半隨在馬車旁,跟在金玄白的身後而去。
一直走到靠近悅來客棧門前,金玄白才記起自己隨同諸葛明和鄧公超、褚氏兄弟已經來過這條街,不過那時來去都走街道的另一端,難怪他不認得路。
過了悅來客棧,不遠便是迎賓客棧,服部玉子站在客棧之前,道:“少主,這家客棧是我們的,這裡生意並不挺好,一個月除了開銷,大概只能賺六、七十兩銀子。”
金玄白道:“做生意嘛,不賠就好了,小賺也是賺,反正你的搖錢樹是天香樓,這裡有什麼打緊?”
服部玉子嫣然一笑,道:“少主,你看,我們在這附近開家車行怎樣,如果把對面那家糧食行盤下來,開家賭場也不錯。”
金玄白道:“做生意的事,我一概不懂,你看著辦好了,反官方有照應,沒人敢管,對不對?”
服部玉子笑著點頭,道:“少主說得極是,就這麼辦吧,過兩天我找客棧的單掌櫃去談談,如果可以的話,連隔壁的油行一起買下來。”
金玄白疑惑地問道:“買房子的錢夠嗎?”
服部玉子道:“天香樓那邊,一天五千兩銀子,除了開銷,大概還剩一千三百兩,反正談房子買賣也不是三五天的光景,到時候錢就夠了。”
金玄白搖了搖頭,道:“你的野心也夠大了。”
服部玉子隨在他身後走進客棧,一面笑著道:“少主和錦衣衛、東廠的關係這麼好,不多加利用怎麼行?到時候要照顧七、八百人的生計,如果不多經營一些行業,吃什麼?”
金玄白沒有吭聲,服部玉子又道:“這年頭,非得要官商勾結,做生意才會發財,沒有官府罩著,什麼賭場、錢莊,都開不了多久。”
金玄白走進客棧,只見田中春子就坐在櫃檯裡,她一見到金玄白和服部玉子,立刻站了起來。
這時,金玄白才發現沿著進門之處,一排站著八名店小二和一箇中年掌櫃,他們顯然是被田中春子安排來歡迎金玄白和服部玉子的。
所以當他們一見田中春子從櫃檯裡走了出來,全都挺直了腰桿,把視線投注在門口。
田中春子檢衽行了個禮,道:“婢子拜見少主和小姐。”
那個掌櫃和店小二慌忙跪了下來,朝金玄白和服部玉子磕頭,嘴裡也照著田中春子一樣,叫道:“屬下拜見少主和小姐。”
眼部玉子揮了下手,道:“你們起來吧!”
金玄白衝著這些夥計抱了抱拳,道:“各位多禮了,不敢當。”
他的目光從那九個人身上掃過,忖道:“難道這些人也是忍者?”
他沒有多問,轉首望向田中春子,道:“田春,何大俠他們,在不在客棧裡?”
田中春子道:“婢子不敢打擾,只叫夥計進去打掃一次,每個房間沏上一壺茶,你們就來了。”
金玄白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和玉子一起進去。”
服部玉子道:“單掌櫃,你帶路吧,其他的人去忙你們的,別妨礙少主辦事了。”
那八名夥計應了一聲,各自散開,單掌櫃躬身道:“少主,小姐,這邊請。”
服部玉子拉著金玄白的手,往客棧裡面行去,一面說道:“這間客棧除了前面的十間客房之外,後面還分東、西兩座跨院,每一邊各有八間房……”
金玄白在單掌櫃的引領下,步入西跨院內,只見這裡的佈置又和嘉賓客棧不同,裡面放著許多盆栽,還有一座涼亭,另外搭著個曬衣架,放著幾根竹竿,可供客人晾曬衣服。
他剛一踏進院子,正想開口問服部玉子,為何要在院裡搭曬衣架,已見到兩個年輕書生沿著青石板鋪成的路徑,走了過來。
那兩人一高一矮,都長得極為俊俏,猛然一見,恍如一對璧人,金玄白眨了下眼,發現他們的長相自己似乎見過。
略一思忖,他立刻發現這兩人都是出現在集寶齋的客人,當時匆匆一瞥,並沒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如今卻想不到在此地遇到。
他多打量了一下,只見那個身形較高的書生,取下背在背上的長形袋子,解開繫帶,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