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武功,也從不跟人比試。”
劍魔井六月狂笑一聲,道:“這麼說來,你只會殺人羅?老夫在此,任由你殺如何?”
田三郎道:“沒有接到少主的命令,我們不可任意殺人。”
劍魔井六月訝道:“什麼?你們只是人家的奴僕,並且還僅是用來殺人的工具而已?”
田三郎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劍魔井六月怒道:“你們少主是誰?快把他叫來和我比試一下武功。我倒要看看他的功夫有多高。”
於八郎道:“井前輩,田兄的少主就是我們侯爺,他此刻人就在虎丘,你若是要找他比武,我們何不上車去,喝個幾杯酒,然後請田兄駕車前去?”
劍魔井六月頷首道:“好!就聽你的,我們上車去喝酒,反正我也不怕你們那什麼侯爺跑了。”
於八郎見到穩住了劍魔,一顆心才放了下來,陳南水更是機巧地掀起車上門簾,道:“前輩,請上車。”
劍魔井六月道:“你們別想用酒灌醉我,須知我酒越是喝得多,劍法越是細密,嘿嘿!
當年我爹還一直怪我會喝酒誤事,後來見我……”
他一邊說話,一邊上車,話還沒說完,人已鑽進車裡,頓時被撲鼻而來的一股酒香所迷,緊接著又被車廂內華麗的佈置所驚,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他一進車中,迫不及待的捧起一小壇酒,揭開封蓋,放在鼻前一陣猛嗅,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把酒罈放了下來。
於八郎和陳南水相繼登車,見到井六月的模樣,齊都一笑,心情頓時輕鬆下來,曉得只要言語上不冒犯對方,危機便已過去。
他們剛剛坐定,馬車已經移動,顯然田三郎也明白唯有找到金玄白,才能制服得了這個武功高強的劍魔。
井六月發現馬車開始前行,眼中神光一閃,問道:“咦!馬車怎麼走了?”
於八郎堆著笑臉,道:“前輩不是要找我們侯爺比試武功嗎?我們這就去找他。”
井六月“哦”了一聲,道:“這輛馬車是你們侯爺的?裡面佈置得真是好,比起北方車行裡跑長途的馬車,可漂亮得多。”
於八郎拿起酒罈,替井六月倒了一杯酒,道:“車好,酒更好,前輩請嚐嚐看,這酒可是陳年的女兒紅?”
井六月笑道:“這還用嘗嗎?我一聞就知道這是二十多年的陳年紹興女兒紅了。”
他端起酒杯,仰首喝了一口,突然眼睛一翻,道:“不對,你們說請我喝酒,還說要送我一罈酒,我這喝的豈不是自己的酒?”
於八郎道:“前輩請放心,這一小壇酒只是我們幾個喝剩的,車裡還有未開封的一大壇酒。”
他拉開車座下的抽屜,從裡面捧出一大壇酒來,道:“這壇酒是送給前輩的,你儘管帶走就是了。”
於八郎這個舉動,讓井六月又驚又喜,他望了望那壇酒,羨慕地道:“你們這位侯爺真是懂得享受,連出門辦案都要帶酒,看來這種人一定是個好人。”
於八郎和陳南水互望一眼,都覺得不可思議。
井六月望著陳南水,道:“這壇酒是你心甘情願送給我的,可不是我逼你要的,可得說清楚。”
陳南水微笑道:“當然,這是晚輩心甘情願送給前輩喝的,只求前輩說些武林軼事給我們聽,就行了。”
井六月笑顏遂開,把大酒罈挪到自己身旁,一仰首,又把手裡的半杯酒乾了。
他滿足地放下酒杯,道:“好久都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真是痛快得不得了。”
於八郎和陳南水相視一笑。
井六月道:“前兩天我在淮北,聽到蘇州突然冒出了一個什麼叫神槍霸王的傢伙,竟然把神刀門給滅了。於是急著趕回來,要見識一下這個傢伙的武功,傍晚回到家,連澡都來不及洗,就上了船往蘇州而來,希望能在城門沒關之前進城……”
於八郎和陳南水聽他提到神槍霸王,齊都為之一愣,他們沒料到劍魔井六月獨自一人駕船航行於山塘河,是為的要找金玄白比試武功,不禁全都訝然一笑。
劍魔井六月繼續道:“那神刀門主程烈,外號天罡刀,刀法雖然比不上天刀餘斷情那廝,卻也是差不到哪裡去,尤其他手下有二三百名弟子門人,勢力更是龐大,沒想到這回竟然讓人給殺了,並且還滅了門,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他見到於八郎捧著小酒罈發呆,忙道:“你趕快把酒斟滿啊!在發什麼愣?”
陳南水道:“大人,讓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