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煤山,有一處武學教習所,同規模極大,都是重金聘請武林中的白道高手,來所中傳授武技,前兩年教習所裡有七名教頭向聶人遠邀戰,都敗在他的劍下,成了殘廢。”
劍魔井六月頷首道:“這聶人遠劍法犀利,的確是劍神高天行一脈所傳,不過遇到老夫,他倒沒有占上便宜,我們激戰了二百七十多招,仍是不分勝負,結果只有約期再戰。”
他揮了一下手臂,道:“痛快,真是太痛快了,老夫自從擊敗天刀之後,就沒這麼痛快過。”
第二十七卷第一章第二十九冊第二三章喝酒談事
於八郎等五名錦衣衛全都面現欽敬之色,因為他們深知劍豪聶人遠高強到何等地步,不但錦衣衛不敢招惹,連東、西二廠裡的許多大檔頭和貼刑官(理刑官),全都是些目空一切,桀驁不馴之徒,都不敢招惹此人。
而劍魔井六月不但敢挑戰聶人遠,並且還和對方激戰二百七十多招,才以平手結束,這種膽量和氣魄,也的確令人敬佩。
劍魔井六月見到他們的神色,嘴角一撇,道:“其實說起來,應該算是我輸了才對,因為老夫今年三十九歲,打從六歲開始練功,已練了三十多年的武功,而那聶人遠大約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他能和我戰個平手,就表示我努力不夠。”
他深嘆了口氣,道:“誠如我父親以前告訴我的,他說,六月啊!你的資質不夠,就必須比別人更努力,才能有些許的成就,而且你不可以貪多,喜歡練劍就專心練劍,不必想學好刀法……”
說到這裡,他停住了嘴,抓起葫蘆,又灌了兩口酒,這回喝得太急,酒從嘴角溢位,流在短髭上,又滑落到衣襟上。
於八郎見他臉上有些傷感之色,不禁駭然,忖道:“這個井六月,雖然名不見經傳,可是內力深厚,劍法奇詭,連聶人遠都無法將之擊敗,而他卻還說自己資質不夠,可見他的父親,當年也是江湖中的名人。”
他正想要試探著詢問對方的身世來歷,井六月突然問道:“你們說,我爹講得對不對?
”
於八郎不敢回答對否,問道:“請問前輩,令尊老大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