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絹,溫柔地替他拭去眼角的淚水。朱天壽疼惜地摟著她們,在兩個人的臉上各親一下,低聲道:“今天晚上,禰們兩個就陪我了!”
那兩名清倌人秀靨一紅,現出羞怯之色,卻把螓首埋在他的懷裡,朱天壽笑著低聲道:
“我倒要看看哪一個人身上的河邊青草長得比較茂盛。”
那兩個青倌人聽了之後,口中發出一陣咿咿唔唔的叫聲,也不知她們在說些什麼。
金玄白笑了一陣,問道:“蔣兄,你這個笑話中所說的祝某,可是那位祝員外?”
蔣弘武剛才一直板著臉孔說笑話,此刻臉上才有了笑容,望了身邊的諸葛明一眼,笑道:“這個笑話正是祝某人傳出來的。”
張永笑道:“搞了半天,原來這一對夫妻,全都行為不軌,看來他們的婚姻是無法維持下去了!”
蔣弘武搖頭道:“大人猜錯了,這對夫妻如今恩愛得很,據說經常邀些好友,在家裡大開盛宴,宴後和好友妻妾大被同眠,簡直是一場無遮大會。”
張永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邵元節笑道:“想不到天下竟有此等有趣的夫妻!貧道倒想要好好的認識一下。”
諸葛明道:“一般說來,男子都喜好新鮮,於是才有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俗話,不過這對夫婦另闢蹊徑,邀集同好,大開無遮大會,也的確是頗有創意。”
蔣弘武笑道:“這猴子爬樹,水牛過河的笑話,至今仍流傳在畫派之間,文人相聚,也會偶爾被人提出。”
張永撇了下嘴,道:“難怪古人說:文人無行。果真這些文人和常人不同,總會想些稀奇古怪的花樣玩耍。”
朱天壽喘過氣來,道:“這葷笑話就此打住,不能再聽下去了,再多聽幾個,我的肚子會笑破,現在看天竺阿星的蛇舞吧!”
張永聽到朱天壽的吩咐,拍了下手,道:“阿星,你聽到沒有?朱公子吩咐你開始表演蛇舞。”
阿星跪下來磕了個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