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朱天壽,皺了下眉,低聲問道:“麗子,怎麼辦?我可不能明的攔阻他。”
松島麗子道:“少主,你放心好了,這種事情我們碰多了,有的是方法對付,像什麼李代桃僵,移花接木,釜底抽薪都可以用。”
“三十六計?”金玄白笑道:“想不到你們忍者竟然懂得運用三十六計……”
他話聲一頓,想起不久前自己的遭遇,恍然大悟,道:“迷藥,原來你們使用迷藥,怪不得……”
松島麗子嘟起紅唇,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低聲道:“少主,請原諒我們,我們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才冒犯了你。”
金玄白摸了摸嘴唇,恨恨地道:“你呀!真該打屁股!”
松島麗子媚眼如絲,在他身邊輕聲道:“你要打我的屁股,晚上我脫光了讓你打個痛快,好不好?”
金玄白還想說話,卻發現伊藤美妙又湊了過來,低聲在他右耳邊道:“少主,你和麗子姐說些什麼悄悄話?也不怕玉子小姐吃醋?”
金玄白一愣,道:“她吃什麼醋?我今天第一次見到她……”
伊藤美妙低聲道:“少主,難道你沒聽火神大將說過,我們老主人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決定,要把玉子小姐嫁給火神大將的兒子。”
金玄白訝道:“哪有這種事?怎麼我沒聽過?”
伊藤美妙道:“你不相信的話,問問玉子小姐吧!你想想,以玉子小姐的美貌,早在七、八年前就該嫁人了,她為何等到現在?還不是遵守當年對老主人的承諾,所以拖到現在,已經二十二歲wωw奇Qìsuu書còm網,她就是在等你呀!”
金玄白只覺一個頭有二個大,弄不清楚伊藤美妙的話有幾分真實性,回想起來,他沒有聽過沈玉璞提起這件事,否則,他莫名其妙的又多了個比他大三歲的老婆,豈不是荒唐?
心念電轉,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為何麗子卻絲毫不知?”
伊藤美妙紅唇一撇,道:“我跟玉子小姐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人總有話說,就像姊妹一樣,麗子是靠她爸爸的關係才做到中忍,她怎能跟我比?這種機密的事,她當然不知道了。”
金玄白想起服部玉子那輕盈的體態和花容月貌,禁不住有些心動,卻又埋怨沈玉璞沒有事先告知此事,不知事情的真相如何,等到面見服部玉子之後,他又該如何跟她說話……剎那之間,他胡思亂想,意念紛雜,竟然連張永在叫他,他都沒有聽到,直到伊藤美妙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他才警覺過來。
側身望去,只見朱天壽不斷地打著哈欠,臉上現出疲態,而張永則有些焦急的望著自己,他於是問道:“張大人,對不起,我想些事情,以致出了神,你有什麼吩咐嗎?”
張永道:“金大俠,剛才那個向你揮刀的錢師父是諸葛大人的好友,也是我小舅的貼身侍衛,他之所以出刀相試,是因為我小舅想要見識你的武功,所以能否請你解開他的穴道?”
金玄白道:“好,沒有問題,我隨時照辦。”
張永還待說話,只見範銅和陳南水兩人匆匆走進大廳,兩人手中合拎一隻木箱,跑得滿身是汗,顯然是剛從拙政園趕回來的。
張永道:“兩位辛苦了,上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吧!”
範銅和陳南水把木箱放在張永腳邊,行了個禮,轉身離去。
張永招來蔣弘武,兩人開啟箱蓋,從裡面取出四件兵器,對看朱天壽道:“小舅,你看,這便是金大俠神功無敵的證明。”
朱天壽提起精神望去,只見刀、斧、鉤、劍四種兵器,被一根樹枝穿透,全部掛在上面,頓時大吃一驚,走過去仔細的端詳一陣,又用手摸了摸樹枝穿透之處,不禁嘖嘖稱奇:“這真是匪夷所思,難以令人相信,太神奇了!”
蔡子馨等文官看到這等奇事,自然全都瞠目結舌,不敢置信,連身為武舉出身的王凱旋都指揮使都看得倒吸一口涼氣,至於那些妓女看了,更是目瞪口呆,當場傻了。
張永道:“放眼天下,能夠像金大俠這樣,以一根樹枝穿透四件兵器的,恐怕不到五個人,可能連少林、武當兩派掌門都做不到。”
朱天壽呆了半晌,手舞足蹈地叫道:“哈哈!憑著金賢弟這種絕世武功,這裡還怕什麼劍神、劍豪?嘿嘿嘿!老賊死定了……”
廳中喧鬧,引起屏風內的那班女樂們注意,她們齊都停止了演奏,走出屏風來檢視,當她們眼見廳內眾女侍和陪酒的妓女全部呆若木雞時,都大為驚訝,可是當她們看到蔣弘武和張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