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不負苦心人,讓我在蘇州找到了少主……”
她說到這裡,深情地望著金玄白,道:“如果我和少主有份而無緣,可能要再花十年光景,才能遇到他,如果我和他有緣而無份,那麼很快就會分手,所以,冰兒妹妹,我們必須珍惜我們目前所擁有的。”
齊冰兒痴痴地望著服部玉子,只覺胸臆間充滿著感動,一時之間,不知要說什麼才好,伸出手去,拉著服部玉子,道:“傅姐姐,我錯了。”
服部玉子微微一笑,道:“少主長得雖然不似俊俏郎君,但他氣勢豪邁,英雄蓋世,絕不是那種繡花枕頭,所以兩位妹妹,今後千萬莫以少主的長相開玩笑,否則少主不生氣,我也不會就此甘休。”
何玉馥和秋詩鳳相望一眼,全都有些羞慚的垂下頭來,可是秋詩鳳唯恐金玄白會把自己的那句無心之言記在心裡,趕忙過來牽著他的手,道:“哥!我沒有惡意,只是跟冰兒姐姐在開玩笑而已,你別怪我……”
金玄白敞聲笑道:“我怪禰做什麼?哈哈!我本來就是個土裡土氣的鄉下人,長得既不如齊玉龍,比起程家駒來,更是差得遠了,不過我師父常說,男子漢大丈夫,只要仰俯無愧於天地,就足以昂首跨步人間,長相的好壞,便不必去計較了。”
他說話之時,身上湧現出一股豪邁之氣,隨著語音的慷慨激昂,那種外放的氣勢更加強烈,似乎擴散在整個室內。
由於這種浩大彌散的氣勢,使得他的身軀似乎在眾人的眼中不斷地變高變大,彷彿成為一尊渾身泛著淡紅光芒的神祗一般,使人不敢逼視。
齊北嶽首先覺得心旌搖曳,難以自禁地從大椅中滾落下地,趴伏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
隨著他的趴下,柳桂花和田中春子也驚駭地趴伏在地,以額頭碰觸地面,不敢抬頭望著金玄白。
服部玉子距離金玄白不遠,加上又無內功修為,看到他這種威猛無儔的形態,覺得從心底湧起股畏懼的特殊感情,彷彿在瞬間面對著的是八蟠大神或者不動明王,嚇得她心旌搖動,雙膝一軟,幾乎跪了下來。
齊冰兒側面對著金玄白,並沒有看到他的神態,一發現服部玉子腿軟,還當她得了什麼病,趕緊把她扶住,問道:“傅姐姐,禰怎麼啦?”
就在這時,她發現不僅齊北嶽跪下,連柳桂花和田中春子都莫名其妙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心中一驚之際,她立刻見到程嬋娟雙膝一軟,也跪了下去,滿臉都是驚駭之色,雖然一手扶著床沿,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仍全身無力,依舊結結實實地跪在地上。
齊冰兒驚駭地問道:“禰們怎麼啦?”
她慌亂地扶著服部玉子,求助地轉過頭來,想要向金玄白求援,卻立刻被那有如陣陣波濤般洶湧奔騰的強大氣勢鎖住,心中一陣強大的悸動,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當場站立不住。
就在她快要跌倒之際,金玄白伸出手來,拉住了她,也就在這個同時,強大的氣勢倏然收斂於無形,齊冰兒才能喘得過氣來。
她睜大眼睛望去,但見何玉馥滿臉驚悸,雙手搭在秋詩鳳的肩上,才能勉強的站穩身軀,顯然也受到了金玄白髮出強大氣勢所影響,心靈遭震懾所致。
秋詩鳳則在金玄白說得慷慨激昂之際,早就藉著他的一手之助,撲進他的懷裡,不過從她不住顫動的嬌軀,仍然可以看到她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勢所波及。
齊冰兒愕然問道:“大哥,你怎麼啦?身上怎會……”
她不知要如何解釋自己感受到的那股強大的壓力,話說了一半,竟然說不下去了。
何玉馥出身華山,是西嶽劍聖姜文斌的嫡傳弟子,眼光和見聞都比齊冰兒要高明許多,當她感受到金玄白身上湧現的氣勢越來越強大時,立刻便發現他一身的修為比起以往來,更精進到一種難以估計的高深層次。
這種強大氣勢的湧現,完全由於強大精神力的外放所致,被鎖定的物件,就會像一隻面對大貓的小老鼠一樣,感到心驚膽寒,畏懼萬分,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已喪失,只能任憑對方宰割。
何玉馥在這瞬間,記起了在華山草廬中聽過師父談起的一段往事。那時西嶽劍聖便曾說過,八十多年前,華山有一位羅姓弟子,無意之中在蓮花峰西側的一座山洞裡,撿到昔年陳搏老祖留下的一本道書手札。
經過了多年的摸索之後,那位羅姓弟子練成了那本手札中的一種氣功,精神力變得強大無比,竟然使得山中的野獸都懾伏於他的面前,不敢動彈。
後來被當時的掌門人察覺,誤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