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昔年打敗玄陰聖母的那個高手,也就是魏妍秋口中提起過的那個武功高不可測的年輕人。
二十多年前,玄陰教主魏妍秋已經五十開外了,而沈玉璞還不到三十歲,在她的眼中,沈玉璞當然是個年輕人。
聖母憑著玄陰心法縱橫東北武林,連長白派的掌門人都要對她另眼相看,不敢得罪玄陰教,可是她卻敗在當時尚沒什麼大名氣的沈玉璞手下,甚至連東海釣鰲客成洛君一起出手,仍舊不是沈玉璞的對手。
由此可見,當年的沈玉璞,武功修為已經到了何等地步。
魏妍秋吃了虧,當然不能把這樁糗事對門人明說,不過她曾告誡玄陰教的弟子,千萬不可招惹海外三仙的門人弟子。
看來她把海南劍派的天機道長也列入其中,恐怕並不是對天機道長有何顧忌,怕的乃是居於海外三仙之首的火神大將,唯恐沈玉璞和天機道長有什麼特殊的交情……齊冰兒一知道自己的生身之父便是武林中極負盛名的火神大將,再想起沈玉璞之言,對照出昔年玄陰聖母所頒下的命令,立刻便感到萬分的光榮,不由自主的特別興奮。
她說完一長串的話之後,喘了口大氣,道:“我們玄陰教的所有弟子,曾經被訓誡過,千萬不可招惹海外三仙的門人弟子,尤其是火神大將的門人,更加不可以碰,因為火神大將的武功是我們玄陰心法的剋星。”
她狂笑一下,道:“說起來真是玄奇,沒想到火神大將竟是我親生的父親,而玄白哥卻是他的徒弟,娘,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開的玩笑?是不是上天註定的事?否則怎麼偏偏讓我遇到了玄白哥……”
柳月娘幾乎目瞪口呆,愣愣地望著她,腦袋裡亂七八糟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臉上的神色有些呆滯,跟齊冰兒的興奮完全相反。
程嬋娟卻是跟齊冰兒同樣的興奮,只不過她的態度要沉穩多了,臉上的神色雖是變幻不定,雙手緊握著大椅的把手,卻沒有什麼特殊的動作。
金玄白聽到她似乎在喃喃自語,仔細聆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