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並沒有吃虧,不過被這兩個東瀛忍者纏住,金玄白恐怕自己會沉溺在慾海之中無法自拔,早晚會把那兩個東瀛美女納為小妾,到時候再帶上田中姐妹,他的精力再夠,也無法應付這麼多女人的需索了。
甜蜜而香豔的回憶固然讓他猶疑了一下,但他一想起自己身負的任務,以及四位逝去師父的期望和囑付,便停止了那份遐想。
他喃喃自語道:“色是刮骨鋼刀,金玄白,你該記住,你已有四、五房妻室,若再收納這幾個東瀛女子,弄得滿屋妻妾,只怕今後數十年都無法安寧了,更別說還得應付江湖上的事,還要打敗漱石子,把他的孫女納為小妾了……”
想了又想,他終於決定不能繼續住在這裡,於是拋掉手裡的數根長髮,收拾好行囊,拎著槍袋,扛起裝金元寶的木箱,離開了屋裡。
臨走之前,他找到了放在書房的文房四寶,草草寫了幾個字,留下信柬表明自己搬去五湖鏢局的意思之後,便飄然離去。
他認為自己受到了欺騙,單純以自己的立場在思考整件事,其實他不明白東瀛女子借種之風極盛,尤其是忍者,由於生活的環境惡劣,女子服從性又高,所以選擇心愛者的機會不多,都是聽從上忍的命令列事,不僅身體,心志都要絕對服從,連生命鄙控制在上忍的一念之間。
金玄白雖然不是上忍,可是他的身分比上忍還要超出,就算服部半藏和服部玉子兩位上忍在此,也要尊敬金玄白三分。
面對著如此優秀、且又如此強壯而又身分高尚的金玄白,松島麗子和伊藤美妙當然心動,想留下這麼優秀的血統,替伊賀流留下優秀的後代。
所以她們才會串通起來,設計出這個計謀,至於田中春子執行,在玫瑰露美酒中摻入春藥,趁金玄白慾望高漲之際,潛入房裡,投懷送抱,取得“主人”優良的品種。
田中春子身為下忍,面臨中忍的命令,只有絕對的服從,不敢有絲毫違抗,縱然心中不願,可是為了伊資流的未來,只有忠實地執行任務了。
金玄白不瞭解忍者的制度,更不瞭解東瀛島國人民的思想模式,故此責怪田中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