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孔孔相連,其中最中間的三孔最高,則是為了方便船隻透過而設計,整體橋面弧線也因此顯得更加優美。
金玄白沒有經過寶帶橋,不過他所飛越的石橋最少也有二十多座,至於跨越的房舍更是不計其數,所幸地輕功造詣極深,多年來登山越嶺的修為,使得他騰掠在屋子之間的速度極快,有如在平地賓士一般,沒多久功夫,便遠遠看到一條筆直大路,路的盡頭就是一片浩瀚的煙波大湖。
他稍稍放緩了速度,正想躍到路上,耳邊已聽到一陣馬蹄之聲傳來。站在屋頂上轉身望去,只見兩騎灰馬在前,中間一輛高轅馬車,另有兩騎快馬在後,正沿著大路,朝渡口馳去,距離他尚有二十多丈遠。
金玄白愣了一下,忖道:“齊大公子莫非就坐在這輛馬車裡?怎麼我倒比他要快……”
他不敢相信自己奔驚的速度比馬還快,主要原因是他忘了此刻功力已經突破第六重,修為精進的程度超過他的想像。
而另一個原因則是他循直線飛奔,而馬匹則要走在路上,自然受到地形的限制,而無法放蹄直奔,所以比較起來要慢得多了。
不過金玄白沒有細想,心念一轉,準備想一個較為緩和的方式攔住馬車,而不致譴齊玉龍產生誤會。
然而就在他思忖之際,突然從路邊陰影處,奔出十幾個黑衣家麵人,手持著鋼刀,將那輛馬車的去路攔住,刀影閃動下,那兩個護車的壯漢趕緊勒住韁繩,吆喝一聲示警。
金玄白原先以為那些黑衣蒙面人是忍者,可是凝神一看,發現他們的裝束打扮,跟晚間襲擊自己的那些刀客完全一樣。
他感到非常詫異,忖道:“這些人不是集賢堡所訓練的什麼鐵衛嗎?怎麼會襲擊齊玉龍?”
就在他思忖之際,那十幾個黑衣大漢已縱身上前,把四馬一車團團圍住,這時,馬車停住,車簾一掀,齊玉龍從車中走了出來,而那四個騎在馬上的勁裝大漢也都拔刀跳下了馬,護住齊玉龍。
雖然被十多名黑衣橡麵人圍住,可是齊玉龍到底是太湖王之子,見過不少大場面,臉上毫無畏懼之色,目光一掃四周,抱拳道:“在下太湖齊玉龍,不知道各位朋友來自何處,與在下以往有何過節?”
這時,黑衣蒙面人中有人壓低著嗓子喝道:“廢話不必多說,我們今天就是來取你的狗命!”
話聲一完,他領先一刀劈去,接著刀光閃動,那其他的十一名黑衣人也一齊出刀攻擊,剎時間力風急嘯,人影迅移,雙方已來往衝刺了二個回合。
齊玉龍在刀氣襲體之際,已拔出隨身攜帶的兩柄分水峨嵋刺,迎戰疾劈而下的鋼刀,雖然他的武功算是不錯,但是在五柄鋼刀的圍攻之下,很快便落入下風。
而那四名護車的湖勇,情況更是糟糕,每個人都有兩柄鋼刀對付著,以致二個回合下來,已是傷痕累累,血水四濺!
齊玉龍弄不清楚這些蒙面刀客來自何處,只覺每一個人都是刀法凌厲,兇狠萬分,似乎與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刀刀都朝要害砍來,根本難以應付。
他正心驚之際,只聽到一聲有如鶴唳的清吟傳來,接著眼前一花,兩柄朝自己砍來的鋼刀已被攔住。
齊玉龍喘了口氣,往後一退,背部靠在車蓬,只見一個黑髮被散的年輕人手裡持著一根長約三尺有餘的樹枝,架住了兩柄鋼刀,彷彿遊戲似地朝自己笑了笑。
金玄白微笑道:“齊大公子,你受驚了,這些跳樑小醜就留給小弟打發吧!”
言談之間,他手腕稍動,樹枝抖處,兩柄鋼刀齊中而斷,兩名鐵衛被刀上傳來的十二道勁力震得虎口破裂,手骨折斷,退後三步外,口中血水如箭噴出。
隨著身形如電移動,枝影斜伸,在千鈞一髮之際,擋住了兩柄要往護車湖勇頭部砍下的快刀。
雖然已是深夜,可是月光極好,在澹澹的月光下,所有的人都看得非常清楚,只見那兩柄鋼刀就像麵條做的一樣,在砍落樹枝的剎那,刀刃竟然崩缺了一個大口,接著便彈起極高,震得那兩個鐵衛手腕發麻,趕忙後退三尺。
這種奇特而又怪異的情形,使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呆了,瞬間,一切的動作都停頓下來,變得鴉雀無聲,甚至連呼吸都為之暫停。
金玄白冷哼一聲,手腕一抖,手中樹枝比電光還快,脫手飛射出去,穿透剛才開口說話的那個樣麵人手中的鋼刀刀刃,將他擊得連人帶刀的跌出六尺開外。
他這一手功夫是累積十多年練劍之後的習慣動作,以往在山中,他練完劍法之後,將手中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