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增添任何煩惱,真是讓他高興。
他彷彿有些失魂落魄的一路想著心事,大步往鎮前行去,對於客棧前守衛的忍者們,以及在街上見到他,紛紛下跪行禮的內行廠番子,全都視如不見,僅是點了下頭,便當作回禮。
一直快要走到鎮口,看到了那一百多座軍帳時,他才從串串甜蜜的回憶中清醒過來,定了定神,只見帳前數十名守衛的衛所軍士,全都跪滿一地。
他揮了揮手,道:“你們都起來吧!”
那些守衛人員站起之後,抬頭挺胸,全都以敬仰的目光望著他。
金玄白走了過去,問道:“朱侯爺在帳裡嗎?”
那個領頭的軍士,躬身道:“敬稟侯爺,朱侯爺在帳里正和邵道長談論機密要事,請容小的進去稟報。”
金玄白也不知朱天壽和邵元節在談什麼機密大事,連自己過來,還要通報,點了點頭,道:“你通報一聲,就說我要求見逍遙侯爺。”
那個軍士應了一聲,轉身走到大帳之前,還沒開口,帳門已被掀了開來,邵元節剛一現身,便大聲呵叱:“混帳東西,連金侯爺都不認得了?他過來還要通報什麼?莫名其妙!”
嚇得那個軍士臉色大變,當場跪倒,磕頭有如搗蒜,驚駭萬分的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金玄白看了過意不去,趕忙道:“邵道長,你不用怪他了,這也是他的職責。”
邵元節餘怒未息,道:“什麼職責?真是瞎了狗眼的東西,貧道叮囑他們小心守在帳外,並不是要防自己人,怎可如此待你?”
金玄白見他神態有異平常,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得又勸說了兩句,邵元節才面色稍緩,拉著金玄白的手,走進大帳之中。
金玄白進入帳內,只見朱天壽身著白色綢衫,斜靠在錦被上,兩個年輕女子分列左右,各自持著一柄鵝毛羽扇,替他扇風,一個小太監,不知是張忠還是張雄,正盤腿坐在朱天壽腳前,抱著一條腿在捏腳。
朱天壽眯著眼,一臉舒服樣,見到金玄白進來,笑了笑,睜開眼道:“云云、蕙蕙,禰們回去侍候愷兒,這裡暫時用不著禰們了。”
云云和蕙蕙二女,放下手中的羽扇,跟金玄白行了個禮,這才扭著細腰,嫋嫋走出大帳。
朱天壽坐了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