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冰兒聽到師父和師姨誇獎金玄白,覺得比誇獎自己更讓她覺得高興。
剛才她和風漫雲、風漫雪二人比試本門武功,才發現這些日子來,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竟然凌駕師父之上,才會逼得她們聯手而上。
以她目前的武功修為來說,已經超過了何玉馥和秋詩鳳,足可和楚花鈴相提並論。
至於服部玉子、歐陽念珏、井凝碧和井胭脂比起她來,還相差一大截,唯一會成為她勁敵的,大概只有曹雨珊一個人了。
所以齊冰兒心中的那種興奮,簡直莫可言喻,直覺得這都是金玄白的功勞。
她喜滋滋的摟住了金玄白的手臂,卻假作嗔怒,道:“雪姨,禰人還沒老,怎麼倒糊塗起來了?什麼金大俠?禰該叫他玄白,或者賢婿才對!”
風漫雪瞪了她一眼,笑著道:“厚臉皮的丫頭!真是不害臊。”
齊冰兒抬了下頭,發出一陣銀鈴似的笑聲。
秋詩鳳翹了翹嘴,道:“冰兒姐姐,禰這下可得意了,早知道,我就把我娘也帶來……”
齊冰兒感受到她話裡那股酸溜溜的味道,笑得更大聲了,氣得秋詩鳳把回鞘的秋水劍又拔了出來,道:“冰兒姐,我們來比劃幾招如何?”
金玄白也不知她是真的生氣,還是吃醋,連忙拉住秋詩鳳,道:“詩鳳,禰跟冰兒比什麼?來!我教禰幾招劍法,練好之後,再跟她比。”
秋詩鳳破顏一笑,把秋水劍插回鞘中,道:“大哥,你說了要算數,別賴皮啊!”
金玄白苦笑了下,只見這時在天井裡切磋武功的楚花鈴、歐陽念珏、井胭脂、井凝碧和曹雨珊等人都停止了動作,一起往這邊望來。
他似乎從楚花鈴和歐陽念珏眼中看出那份哀怨,心裡一動,道:“花鈴、念珏,禰們都過來,我有話要說。”
楚花鈴拉著歐陽念珏走了過來。
井胭脂搶著奔了過來,道:“金大哥,你怎麼不叫我們?”
金玄白望了她一眼,想起井八月畏妻如虎,結果卻在外金屋藏嬌,和小妾生下了這麼一個女兒,一直無法讓她回到莊裡,只能偷偷照顧。
由此可見井胭脂在成長的過程裡,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但她從未表露在外,依然如此活潑熱情,才會在結識流雲之後,受到她如此寵愛,當成女兒的替身……心念一轉,金玄白含笑道:“當然有禰們,呵呵!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曹雨珊被井凝碧拉著走了過來,紅著臉道:“金大哥,你說錯了,眾位姐姐跟你是一家人,我只是一個外人!”
金玄白看到她那個樣子,想到何康白之言,心中另有一番滋味,覺得她對自己果真有些情意,不然豈會在麻雀牌桌上,把自己給輸出去,賣身給服部玉子?
一時之間,真不知是高興,還是得意?
總之,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已經得到充份的滿足,隨著自信心的提升,他早已不是那個每月賺不到二兩銀子的樵夫了!
一想到他如今已是朝廷下旨敕封的神槍武威侯,又是內行廠的右指揮使,他便更覺興奮。
他沒有理會曹雨珊說的那番話,笑著道:“各位夫人小姐,我們在這裡可能會住上一陣子,在這幾天裡,禰們早上練武功,下午練牌技,日子就會過得很充實……”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牌技我是比不過禰們,可是武功方面,就可以做禰們的名師,無論是輕功、拳法、劍法,只要有人想學,我就教她。”
此言一出,一陣鬧哄哄的,齊冰兒、秋詩鳳、何玉馥全都搶著說話,讓金玄白一時難以招架。
服部玉子拍了拍手,高聲道:“各位妹妹,別搶著說話,一個一個來,不然相公就不教了。”
齊冰兒伸了伸舌頭,秋詩鳳和何玉馥相視一笑,一起都閉上了嘴,曹雨珊看了看她們的神態,笑道:“傅姐姐,禰真厲害。”
服部玉子瞪了她一眼,道:“丫頭片子,少說話,不然罰禰幫金大哥洗澡搓背!”
曹雨珊滿臉通紅,跺了下腳,嗔道:“傅姐,禰……禰真是……”
服部玉子見她滿臉羞色,笑道:“怎麼?禰還不願意啊?禰問問田春看,她想得要命呢!”
田中春子沒料到服部玉子會說出這番話來,感到羞愧,看到齊冰兒在嬌笑,忙道:“五夫人,禰也想得要命,對不對?”
齊冰兒嗔道:“死丫頭,死田春,別扯到我身上來!”說著,向田中春子撲了過來。
田中春子見她伸出玉手,作勢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