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
“總統,你是說北部的軍火庫嗎?”李來福原以為倪欠扁說的只是北部的軍火庫遭殃了,腦子還沒有轉到南部軍火庫出事上來。
只有江錫坤從倪欠扁的話語中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他實在是不敢去猜測南部軍火庫也同樣出了狀況。
“不,我說的是全部!”倪欠扁話語簡潔,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黯然。
是啊,你欠扁在島內坐著總統的寶座,享受著權力的巔峰,那日子過得是滋潤無比,儘管那總統的身份並不被其它的很多國家認可。可是,過了晚上,等到了明天,大陸軍攻下“總統府”的時候,他倪欠扁就不再是TW的“總統”,反而成了Z國的通緝犯,這一個天堂,一個地獄的差別,也著實叫人難受。
“你是說南部的軍火庫?”江錫坤還是難以相信。
倪欠扁不語,找了個位置坐下,只是一個勁地抽著雪茄煙。
江錫坤和李來福見狀,心下已經肯定倪欠扁說的是事實。兩人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裡,他們看到的絕對不是震驚!
試想,大陸連島內的秘密軍火庫都能以不為人知的方法全數探察到,那自己的一舉一動豈不是也很容易走光?也許,在自己想抄小道逃跑的時候,隱藏在某個角落的間諜特務就像抹掉軍火庫一樣,把自己的生命也給抹掉了。
雖然室內的空調打的是二十二度,可江錫坤和李來福兩人發現自己的手心不知在何時起微微溼潤了,呼吸也變得有些不暢,彷彿在胸口有塊大石頭壓著似的。
“鐺~”,這時候掛在牆上的擺鐘彷彿感受到了室內那壓抑的氣氛似的,打破了室內的沉靜。
江錫坤和李來福被那突然響起的鐘聲震得一陣顫抖,彷彿那鐘聲就像是朝著自己胸口開槍的槍聲似的,讓兩人情不自禁地抹了一把冷汗。
三人同時抬頭看向牆上吊鐘的指標,發現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一刻。
“總統,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李來福已經憋不住了。
“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等著做階下囚吧!”倪欠扁從嘴裡吐出一個菸圈。
“總統,你的意思是。。。。。。”江錫坤頓了頓,緩緩從嘴裡吐出三個字,“學老蔣?”
倪欠扁微閉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