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暴力,在那其中更蘊含著人性裡的無限可能性。
淩水月聞言垂下頭去,仔細得端詳著弟弟的睡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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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腦袋痛得讓人不敢相信,凌夜甚至懷疑自己的腦殼是不是被人掀開了。痛哼一聲,凌夜抱著腦袋重新躺回了床上。“難道這是宿醉嘛,哎喲我去,昨晚上我幹啥了來著?”
啪嗒一聲,房間的門被開啟了。“老姐,你……”凌夜話還沒說完,等看到床邊站著的人後,後半段話一下子咽回了肚子裡。
突然之間,凌夜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不怎麼疼了,當然這只是他的錯覺,這個用鼻孔看人的傢伙怎麼跑到自己家裡來了?自己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等!”還沒等凌夜詢問,上官凜搶先一步打斷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要聽我解釋!”
“……”凌夜感覺腦袋又開始疼了,這臺詞怎麼越聽越不是個味?敢情對方是徹夜未歸的丈夫,自己是在家裡‘守活寡’的受氣婆?性別反了吧!不對,在此之前。問題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