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男人。
“是我!”那人語意平淡,絲毫無視謝無極臉上痛苦到極點的表情,越過他的身形,穩穩地站在他的面前。
謝無極看著汝還真的身形,心頭的絕望一下子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歡喜,任誰在絕望之中突然見到生存的希望的時候也會歡喜異常的,謝無極的表情深刻地詮釋了這一點。
如果說戰王一族最強者是殺人王雷千重,那麼戰王一族最讓人害怕的就是眼前這個叫汝還真的男人,因為所有戰王族的敵人都不知道這叫汝還真的男人何時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得罪了汝還真,是一件比得罪了殺人王更讓人恐怖的事情,因為殺人王殺人,只是一擊成粉,但是汝還真殺人,卻往往殺而不死,謂之凌遲。
“汝還真,我父親二十年前曾放你一命,為何你今日還要為難於我?!”班弄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二十年前?哈哈,二十年前,我還只是一個沒有步入先天級別的廢物,而現在,我已是先天二級的殺手,二十年前,你父親是放了我,但是,又有誰知道,他當初放我時的那種眼神,那種可以任意剝奪我生命的眼神,就是一劑無法衡量的毒藥,就生生地折磨了二十年,你說,我現在有必要放你?有可能放你走嗎?”妝還真的面容終於在班弄巧的眼前清晰地顯現出來,蒼白得如同月夜行走的殭屍,充滿著十足的怨毒。
班弄巧心頭一凜,她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的,那怨毒的眼神就說明了一切。
“好!”班弄巧一聲怒喝,柳眉微皺,身形已是在空氣中化為一道道的殘影,朝著汝還真衝了過來。
既無婉轉的餘地,而身後又是一條死路,那麼,最真接的方法就是衝出去,所以,她選擇了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方法,她一路三丈餘,手中光芒含而不露,只待在最佳的距離使出自己最致命的殺著。
“如果不是我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