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我的運氣還真是背啊。”被拉著走,她乾笑。
本來想說總算有個落腳處了。
兩人的手緊緊相握,跟在後頭的老爹看著,眼中浮起了一抹原來如此的瞭然。
也許是他多心……但是,問一下總沒錯。他轉回頭往人多的地方去。嘻,用他那討喜的少年臉蛋應付那些婆婆媽媽,無往不利。
“往好處想幸好我們還沒搬進來住。”像是知道遊蘊青的沮喪,凌悍墨不知不覺用了共患難的“我們”。
她不作聲。
“房子再找就有了。”
她苦笑。“我是想……這下子要去住旅社了。”
才剛從家裡搬出來沒有又搬回去的道理,再說老爸、老媽看見她整理行李時的臉色實在很難在短時間內又重溫一遍。
“哪需要這麼麻煩,醫院的二、三樓還有很多空房間,你就挑一間喜歡的住吧。”
她慢慢看進凌悍墨的眼。“謝謝~~我還挺喜歡上次那間房的。”她不再彆扭、客氣。
這是第二次他開口邀請,可見不是因為興起或是口頭上的恩惠。
“那還等什麼,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回家吧!”剩下沒幾件東西,每個人手上各提一樣,恰恰好。
“我會給房租的。”
“就住個幾天,給什麼房租,朋友借住,你收錢嗎?”
他的借住個幾天實在是太樂觀了。
也不知道該說是倒楣或幸運,她在後來的幾次經驗中印證了她似乎沒什麼機會可以搬出獸醫院那間藍色的房間。
因為,那天的災情只是個開始。
老爹問過起火原因後回來告訴他們是人為縱火。
那不是單一的偶發事件。
房屋仲介介紹的房子,還是她自己看來的小屋,都因為遠近不定的火災發生,被她譏笑為杷人憂天的凌獸醫給否決掉。
天乾物燥的夏日已經過了很久,秋涼的城市卻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陷入到處被縱火的恐慌中,加上電視傳媒添油加醋,今年的秋天似乎不再秋詩篇篇。
遊蘊青沒做過家務。
平均一天,她要花上十七個小時在公司,不沾陽春水是理所當然。
寄住在人家家裡,她也沒想過要刻意的表現賢慧。
其實,就算她有心好了,也下不了手。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好幾十坪的房子空曠得可憐,廚房,養蟑螂跟螞蟻用的,客廳,堆書用的,電視機?沒有,音響?沒有,一套孤苦伶仃的沙發就是僅有的門面,無用的書倒是一堆又一堆,書桌堆不夠堆到地板,地板還不夠往兩邊發展,用氾濫來形容還是客氣的了。
當她好奇的開啟凌悍墨的房間,只能倒抽一口氣,趕緊關上,抹去到此一遊的證據。
那絕對不是人住的地方~~
被書本淹沒的客廳已經很誇張,他的房間……沒看到、沒看到……
明明她上次來借住的時候還沒有那麼囂張的。
“我的門板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下了班的凌悍墨會先洗澡,從浴室出來的他神清氣爽,微溼的發看起來有點亂,有點性感,有種遊蘊青也說不出來的感覺勾動了她的心,怦怦怦的亂跳,好像,看著他才是仿壞事而被逮到。
“哦,我剛剛在看螞蟻搬家。”超遜的藉口。即使他中規中矩的穿著圓領襯衫,居家長褲,渾身上下還是帥得叫人目不眨眼。
她這樣,算不算性騷擾?
他沒戳破。
“你每天到底要看多少書本?”實在很想知道。
“不一定,看時間跟心情。”
“漫畫也看?”
“為什麼不?”
遊蘊青只有四個字相送,“甘拜下風!”
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書呆子。
“吃飯了。”他們的晚餐已經在桌上,桌子,則是克難的用電腦桌充當。
飯後,他有本剛從網路訂購來的書要拆封,想看。
又是便當。
這是住在這裡唯一令她反感的事。
海鮮、燒肉、廣東、日式、韓式……上自政治人物吃過價值不菲的高價便當,下至自助餐四十塊錢可以打發一頓的菜色,她都有幸嘗過。
老爹的通天本領很叫人驚豔,不止方圓幾十公里的自助餐或是飯店,隔座城市也能叫黑貓照送不誤,這幾天聽說已經開始用網路訂便當,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