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來到這裡的!
明教君子劉風對逍遙派掌門葉逍,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是如何,只有慕容流雲輕聲道:“葉掌門,靈鷲宮數萬人都死在了那六里亭,明教殘忍,小弟是眼見不忍,才從後山牽制明教,可是還是無能救得貴派弟子,還請葉掌門見諒!”
葉逍一聽,心道:“哼,我才不相信你那一套,你只不過是坐收漁利,此時故意說明教殺我數萬人,無非是讓我出手時不要手下留情!”於是抬頭道:“慕容公子不必言語相激,我靈鷲宮與明教的仇乃是不共戴天的,出手便是生死之戰,多謝慕容公子提醒了,如若我戰劉天王不下,慕容公子自可揀個現成便宜去,葉逍死而無憾!”
呼延成低聲在葉逍耳邊道:“賢弟小心了,我沒有與劉風交過手,不知道他的底細,我不想看你傷了他,更不想他傷了你,還有,外面還有高手!”
葉逍點頭,還是走到劉風近前:“劉天王,請了!”
劉風慷慨一笑:“哦,看樣子,劉風來的真不是時候啊,唉,好象是自投羅網了,那好,劉風就效法當年蕭峰大俠在聚賢莊一般了,天下英雄為難劉風,劉風何懼?”
把手一伸:“錢門主,討盞酒如何?”
錢正立即派人端上了兩大碗山西汾酒,遞給了劉風,劉風一口氣連喝兩大碗,然後把那兩隻大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葉掌門,請了!”
說完,一側身,先出手,腳下輕靈,倒是逍遙派凌波微步,葉逍被那少林寺老和尚化去所有逍遙派功夫,那賴以催動凌波微步的北冥神功被那老和尚給花的一點不剩,葉逍但見劉風右手襲來,無暇再想,伸右手就擋,暗道:“天山折梅手,他怎麼?”
於是暗自運內力也催起天山折梅手,道家與佛家的內力本就相通的,只是他運作的手段不同而已,這點外人是看不出來的,就連當年少林寺的方丈玄慈都沒有認出土蕃國師糾摩智的小無相功一般,在場的人誰也看不出葉逍催動的卻是少林內力!
旁邊的康廣陵卻暗自吃驚,可是卻也不敢說出來,其餘眾師弟妹也看出來了,那君子劉風所使的竟然是他本門的武功,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再熟悉不過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這簡單的一招卻有如此巨大的威力,他到底是誰?難道葉師弟看不出來嗎?
二人晃來晃去,每次都出手伶俐,可是都沒有真正的接觸過,只是輕輕一帶而過了,眾人已經看的是眼花繚亂,暗想要是換過自己早就躲不過了,而那今日剛剛的新婚的新郎新娘也從洞房裡跑了出來,總是江湖兒女不忌諱的,目不轉睛的盯住場上的變化!
葉逍也感覺到劉風的逍遙派武功怕在自己之上,可是劉風卻不敢過於逼迫,以為他隱隱感覺到葉逍身上藏有無比巨大的內力,他不想引他爆發出來,那時怕自己是不敵了,所以只是取巧的遊鬥。
二人你來我往,都知道對方的下一個招式是什麼,會用哪一招來招架,所以打起來很是行雲流水般,像是同門師兄弟在練武一般了,更讓逍遙派那絕學大放異彩,大殿內的高手都已經看出些端倪了,呼延成心想:“他們的武功如出一轍,好像是一個門派的,那就是逍遙派的,難道劉風是逍遙派到明教的不會,不會的可是”怎麼想也不明白,劉風到底是什麼人傳授的武功呢?
逍遙派武功輕靈美妙,似是舞蹈,葉逍劉風二人俊俏瀟灑,加上這曼妙的武功,正是讓這逍遙派的武功中“逍遙”二字,發揮到了極限,是前輩所有逍遙派高人所不能為之的了。
劉風變換掌法,天山六陽掌,舉重若輕瀟灑如意,就連逍遙派的一眾弟子也禁不住從內心喝彩,是絕對正宗逍遙派的武功!
劉風卻感覺到了葉逍所夾雜的內力不像是他逍遙派的小無相功,因為小無相功要陰柔和緩,可是葉逍的內力卻陽剛霸道,劉風更加的不敢與他硬對硬了!二人一時間也分不出勝負,兩人都是一身雪白的衣服,很快就再看不出哪一個是劉風,哪個是葉逍了,葉逍從心裡也琢磨,他如此嫻熟的逍遙派功夫,定是我逍遙派弟子,可是為什麼卻是明教天王呢?我不能傷他
劉風也自心裡道:“他內力高強,實我所罕見,要打敗他根本不可能,堅持到幾時算得幾時,看來我劉風當真要命喪於此了可是我那千秋大業卻沒有完成,劉風死不瞑目了!”瞥眼見到在一旁的姑蘇慕容流雲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再看場內的江湖豪傑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樣子,淡然一笑,一邊出手一邊吟道:“哈哈,山前曉春掃梅花,河陰嫩柳探新芽,此為君子歸冢地,何曾弄簫英風颯”凝全身之力,聚於右臂向葉逍推了過去!